幫忙,也不知道該怎麼幫。
大不了我多上幾道摺子,催一催朝廷,讓他們撥付更多的糧草。
不過這種事情,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連日常軍餉都會被剋扣,戰俘和難民在那幫文官眼中,根本就不算人。
你還是組織他們自力更生吧!”
說話間,景逸風同情的看了李牧一眼。
主帥不好當!
除了要管打仗,還要考慮善後問題。
早知道這麼麻煩,他就不過來瞎比比了。
萬一李牧撂挑子,一想起多出來的幾萬張嘴,他就覺得頭大。
難怪朝廷對廉州府官員的人選遲遲定不下來,估摸著根本就沒人願意過來。
現在過來當官,半點兒油水撈不到,還要往裡面倒搭錢。
功勞什麼的不用想,搞不好還會被餓急了的難民,割下腦袋。
“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礙眼!”
李牧故作嫌棄的說道。
組織戰俘、難民恢復生產,既是一件苦差事,同樣也伴隨著巨大的利益。
廉州府在冊土地一共就那麼多,剩下的都是被士紳藏匿下來的。
被叛軍這麼一陣折騰,當地計程車紳死傷慘重。
就算有幾個幸運兒活了下來,能夠勉強維持家業就不錯了,根本沒有能力繼續佔據這些被藏匿的土地。
倘若留在廣西任職,那麼這些無主的土地,就可以合法的變成軍田。
問就是衛所的軍田!
想要丈量,那是不可能的。
沒有哪個小吏,敢跑到軍營中丈量土地。
反正能派到廣西這種窮鄉僻壤任職的文官,也是朝中的邊緣人。
稍微有點兒關係背景,都不會過來接這個爛攤子。
李牧計算過,只要經營上一兩年,前期的投入就能夠全部收回來。
何況這筆支出,還是朝廷承擔的大頭。
加上繳獲戰利品的補充,真正需要他負擔的並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