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望向了魏徵,言道:“魏愛卿,你可有什麼看法?”
李世民目光殷切,滿含期許,靜候魏徵應答。
魏徵出列拱手,言道:“陛下,臣以為文成公主被劫一事和夏州建設兵團並無多大幹系,夏州建設兵團百廢待興,有些餘寇實乃正常。既然送親隊伍已然交接與吐蕃,那麼吐蕃就理應對此事負責。”
魏徵神色肅穆,目光堅定,接著道:“臣懇請陛下明察,莫要因世家之言而輕易責罰夏州建設兵團,以免寒了將士之心。”
李世民點了點頭,言道:“魏愛卿說得在理,要不是吐蕃沒有保護好文成公主,又豈會讓區區山匪劫走?”
李世民眉頭微蹙,神色惱怒,心中暗道:“這吐蕃著實辦事不力,竟讓公主遭此劫難。”
此時,長孫無忌出列進言:“陛下,吐蕃作為一邦之國,竟連和親公主的安全都難以保障,足見其對此次和親之事的輕視,還望陛下對吐蕃予以斥責。”
長孫無忌其言頗具分量,他的這一建議,旨在讓吐蕃認識到自身的失職,同時也向眾人表明唐朝對於和親公主安全問題的重視。
王珪等世家官員見幾位重臣皆站在李世民這邊,遂選擇了暫避鋒芒。
只見王珪眉頭微皺,目光閃爍,暗自思忖片刻,而後向身旁的世家官員使了個眼色,眾人皆心領神會,紛紛低下頭,不再多言,暫且收斂鋒芒,以待時機。
吐蕃使臣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吐蕃,將大唐皇帝陛下的命令如實傳達給了松贊干布。
只見那吐蕃使臣滿臉頹喪,腳步沉重,踏入宮殿後,伏地叩首,顫聲說道:“贊普,小臣此番前往大唐,未能達成所願。大唐皇帝陛下態度堅決,責令吾等務必尋回文成公主,否則……”
說到此處,使臣身軀微微顫抖,不敢抬頭直視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聽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不做言語。祿東贊亦是眉頭緊鎖,思量許久。
松贊干布面色陰沉,雙目緊閉,胸口起伏不定,似在強壓心中怒火。
祿東贊則手扶下頜,來回踱步,目光時而飄忽,時而凝聚,心中千迴百轉:“此番大唐施壓,此事棘手萬分,究竟該如何應對,方能化解危機?”
祿東贊沉思片刻之後,開口言道:“贊普,此有無可能乃大唐蓄意設下之局,欲借文成公主被劫親一事,對我吐蕃動手?”
祿東贊眉頭緊蹙,目光中滿是憂慮與疑惑,繼續說道:“贊普且思,大唐國力強盛,吾吐蕃與之相較,尚有所不及。今文成公主和親途中遭劫,這般蹊蹺之事,焉知非大唐暗中籌謀,欲尋由頭對我吐蕃興兵?”
祿東贊神色凝重,目光深邃,接著道:“觀其行止,紀律嚴明,身手不凡,絕非尋常匪類所能為。依臣之見,定是大唐遣其精銳,喬裝成匪,蓄意為之,贊普不可不防啊。”
松贊干布聽完之後,眉頭緊蹙,說道:“會不會是夏州建設兵團提前安排在那裡的?”
松贊干布雙眉緊鎖,額間皺紋深深,目光中透著疑慮,沉聲道:“若真是如此,那這大唐的謀劃可謂深遠,吾等不得不謹慎應對。”
祿東贊點了點頭,道:“有這個可能。畢竟日月山乃夏州建設兵團之轄地,若要安排人手劫親,那麼夏州建設兵團實乃最為方便之舉。”
祿東贊輕撫鬍鬚,面色凝重,又言:“且夏州建設兵團兵強馬壯,若其有意為之,吾等實難察覺。此事還需詳加探查,以防中了大唐之計。”
松贊干布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大唐皇帝陛下要我們尋找文成公主一事,該如何處置?我們之前已經找過一遍,並未找到什麼線索。”
松贊干布眉頭緊擰,目光中滿是焦慮與迷茫,接著道:“此番大唐施壓,若尋不得公主,恐生禍端。然吾等先前已盡力搜尋,卻一無所獲,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祿東贊神情沉穩,目光堅定,緩聲道:“贊普莫急,當下之計,吾等表面上需對尋找公主之事表現出積極之態,令大唐暫不生疑。
而於暗中,當速整軍經武,操練士卒,囤積糧草,修繕兵甲。如此,即便大唐有所圖謀,吾等亦有應對之力,方可保我吐蕃無虞。”
松贊干布面色愁苦,長吁短嘆,暗自憤懣道:“大唐如此行事,實非光明磊落之舉,真乃不講武德之邦。然吾吐蕃勢弱,暫且只能忍氣吞聲,以待來日。”
自松贊干布派遣使臣往夏州建設兵團對李承乾與程咬金問責之後,夏州建設兵團的軍隊於雙方邊境間練兵的舉動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