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伏允,還請將軍饒過我等。”吐谷渾眾將齊齊跪地,俯身叩首,誠惶誠恐地對陸通請求道。
他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深深的哀求與恐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滴落在塵埃之中。
那一張張曾經充滿桀驁的臉龐,此刻寫滿了卑微與怯懦,目光中滿是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未知命運的極度不安。
陸通仿若未聞吐谷渾眾將那充滿祈求的話語,神色冷峻,毫無回應之意。
只見他利落地翻身下馬,身姿挺拔,步履沉穩,一步一步朝著慕容伏允走去。
那步伐,如同戰鼓的節奏,每一步都似帶著千鈞之力。
他的目光如電,直直地看向了慕容伏允,眼神中透著威嚴與審視,彷彿要將慕容伏允的靈魂都看穿。
“你就是慕容伏允啊,挺能跑的。”陸通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慕容伏允說道。
那笑意中,似有幾分嘲諷,又似有幾分勝券在握的從容。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字字清晰有力,在這略顯沉寂的氛圍中格外響亮,彷彿帶著無形的壓力,向著慕容伏允撲面而去。
慕容伏允緩緩抬頭,目光艱難地看向陸通,眼中先是閃過一抹驚詫,繼而湧現出濃濃的複雜之色。
竟然是一個年輕至極的白袍將軍,那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剛毅俊朗,眉宇間透著英氣與睿智,一身白色戰袍在風中獵獵作響,更顯其威風凜凜。
大唐居然有如此青年俊傑,當真是羨煞世人。
想我吐谷渾,怎就未曾有這般人物,莫非真是天要亡我吐谷渾?慕容伏允心中暗自長嘆,神情愈發落寞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