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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臥槽,你幹什麼?”
&esp;&esp;“你說我要幹什麼?你以為你找母妃幫你訂了親事就可以擺脫孤?”樓曄一手緊緊摟住寧元書的腰,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將人轉過去,直直盯著,不許他別開臉。
&esp;&esp;寧元書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媽的,這樓曄居然真的對原身抱有這種骯髒心思!
&esp;&esp;寧元書哪肯任人欺辱,他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卻發現樓曄的力氣實在比他大了太多,再加上原身的體質,任他怎麼用勁都毫無作用。他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痛恨自己的無力!
&esp;&esp;“你知道,孤有多想你嗎?剛剛你射箭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樓曄埋頭在寧元書耳邊低語,“九兒……九兒……”
&esp;&esp;寧元書頓時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從來沒有人讓他這麼噁心,聽見男人越來越明顯的喘息,寧元書暗叫不妙,果然,下一秒,男人就動手撕扯起他的衣服。
&esp;&esp;“臥槽,你放開老子!”他今天穿的衣服是方便射箭的箭衣,腰上的綁帶纏的很緊,趁樓曄兩隻手都在解綁帶的時候,寧元書終於爆發出一股力量,將人推開,只是剛要逃跑,就被人撲倒在地。
&esp;&esp;樓曄將他壓在地毯上,雙手撐在他肩膀兩側,一面喘息,一面獰笑道:“為什麼永遠學不乖?上次孤是憐惜你,結果你竟然寧願隨便找個人求親也不願委身於孤,那就不要怪孤了。”
&esp;&esp;寧元書 你別進來
&esp;&esp;剎那間,寧元書連自己死後要埋哪兒都想好了。
&esp;&esp;“跑,你再跑啊!”樓曄步步緊逼,寧元書被他逼著慢慢後退,腳下全是花瓶碎片。
&esp;&esp;許是屋裡動靜太大,守在外面的護衛終於忍不住在屋外詢問:“殿下?”
&esp;&esp;樓曄頭也沒回,罵道:“滾!”
&esp;&esp;此時寧元書在心裡飛快想著脫身的辦法,眼前這男人應該根本就不是喜歡原身,他只是迷戀原身的美貌,那跟他談感情就毫無作用。
&esp;&esp;因為剛剛的掙扎,寧元書的頭髮散了大半,髮絲凌亂,眼角還掛著淚珠,嘴唇殷紅,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
&esp;&esp;樓曄眸色漸深,再次欺近,湊到寧元書耳邊邪魅道:“你生來就該是讓孤壓著取樂的,你只要把孤伺候好了,不止在太學,就是在這大元王朝,你也可以逍遙自在。”
&esp;&esp;寧元書在心裡啐了一口,平靜道:“可惜我不願意,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
&esp;&esp;“呵呵……魚死網破,和上次一樣嗎?”樓曄一把拉起寧元書的左手,用手指摩挲著手腕上的淺色疤痕,“上次你就是割開這裡以死相逼從孤身邊逃開,今天還想來一次?”
&esp;&esp;寧元書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想他說的話,只是繼續說道:“我希望殿下想清楚,是不是真的要為了這一時之樂,毀了自己的前程?”
&esp;&esp;樓曄死死盯著他,冷笑道:“沒想到孤竟然能從寧府世子口中聽到前程二字。”
&esp;&esp;“殿下。”寧元書沒有理會他的嘲諷,大聲道:“您雖然貴為當朝太子,未來的大元之主,但心裡應該很清楚,您的太子之位並不穩固,二皇子早就在一旁虎視眈眈。中宮後位空懸這麼多年,聖上也沒有另立皇后,姨母至今也不過是皇貴妃,而這幾年柔妃娘娘卻聖眷正濃。另外,朝中早就流傳聖上冊立你為太子,不過是因為你是皇長子。”
&esp;&esp;寧元書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這是原書中的背景介紹,他很清楚。和樓曄這種人談條件只能抓他的軟肋,既然不能說情那就說權力,說名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