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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寧元書眨眨眼,說道:“我沒意見。”
&esp;&esp;他知道這是太子在幫他,看似是幫了戚雲飛,其實是給寧元書留了後路,不讓他把人得罪的太過。
&esp;&esp;寧元書自然願意接這個臺階,他的本意就是想挫挫戚雲飛他們的銳氣,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不要動不動就來霸凌那一套。
&esp;&esp;二皇子從椅子上起身,怒道:“還不快謝謝太子,簡直廢物。”
&esp;&esp;戚雲飛失魂落魄,雙膝下跪,“謝太子。”
&esp;&esp;“起來吧,自己去一旁站著。”樓曄擺擺手,讓人退下了。
&esp;&esp;太學裡的學子都知道他們的賭約,現在見戚雲飛掛著牌子到角落裡站好,也無人敢上前觀看。
&esp;&esp;樓曄遣散了周圍的人,只留下寧元書一人。二皇子離開時,還露出一臉鄙夷,輕哼一聲走了。
&esp;&esp;“九兒,過來。”太子樓曄臉上表情溫和,和剛剛說話的口氣完全不同。
&esp;&esp;寧元書心裡奇怪,但還是慢慢靠了過去,在離人一米的地方停下。
&esp;&esp;“九兒,再過來一點。”樓曄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則做了個招手的動作。
&esp;&esp;寧元書卻沒有再動了,只是說道:“太子還是叫我名字吧。”
&esp;&esp;九兒聽起來太親密了,其實除了寧王府的人,也沒人這麼叫他。
&esp;&esp;之前問過榮福,他這個乳名的來源,說是取了“久”這個字的音,寓意長長久久,是希望寧元書活得更長久一些。
&esp;&esp;樓曄聽他這麼說,眼神晦暗不明,半晌才道:“那孤還是叫你表弟吧,可不能改了。”
&esp;&esp;“嗯。”寧元書輕輕點了點頭。
&esp;&esp;好在樓曄沒再為難他,只是又問了他一些有關身體的情況的問題。
&esp;&esp;“走吧,去靜雅堂。”突然之間,樓曄從椅子上站起,想要過來拉住寧元書。
&esp;&esp;寧元書一驚,退了一步避開了,“太子?”
&esp;&esp;樓曄的手頓在空中,半晌才放了下去,皺眉道:“剛剛不是說了嗎,你的手受傷了,孤那裡還有些傷藥。怎麼?忘了?”
&esp;&esp;寧元書看他一眼,搖搖頭,“沒忘。”
&esp;&esp;樓曄低聲笑道:“那就走吧。”
&esp;&esp;寧元書越來越不舒服,說不上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隻被毒蛇盯上的小白兔,想跑,卻無能為力。
&esp;&esp;不過,也許跟著去一趟,可以幫他解開某些謎團。
&esp;&esp; 去你媽的
&esp;&esp;“賀十安,你在看什麼?”練武場上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但秦尋發現寧元書的小伴讀還一瞬不瞬地盯著看臺那邊。
&esp;&esp;“世子跟著太子走了。”賀十安平靜道。
&esp;&esp;“啊?哦,我知道,是因為元書的手傷了,太子帶他去靜雅堂處理傷口。”
&esp;&esp;“靜雅堂?”
&esp;&esp;“對,那是太子在太學讀書時的住所,你應該還不知道。”
&esp;&esp;賀十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esp;&esp;秦尋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忙著看戚雲飛的笑話。
&esp;&esp;其他人不敢得罪戚雲飛,早早的就走了,但是秦尋可不怕,他恨不得直接過去嘲諷一番。
&esp;&esp;今天這事真是痛快。
&esp;&esp;結果他一回頭,就發現剛剛還在和他說話的賀十安已經走了。
&esp;&esp;真是怪人……
&esp;&esp;…………
&esp;&esp;而這邊,寧元書已經隨著樓曄來到了靜雅堂外。
&esp;&esp;他抬頭看向上方的牌匾,靜雅堂三個字看起來筆力不夠,顯得有幾分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