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誇街,西直門外唱名,瓊林宴,就不一一細表了。
至於回家誇官休假,也就不提了。王致遠看到張老財也尷尬,一來不熟悉張好古以前的事和物,二來也怕露怯。低調的回了濟南府,低調的回京入職。
入職了翰林院,做編修。翰林院從學士到不入流的庶吉士。都知道他是九千歲的人,還是百官保薦的,更是皇上欽點的。那個敢不尊敬啊!都怕他,有事也不敢讓他做。有寫的也不讓他寫,而且別人寫完了還要讓他瞧瞧。“張編修,您看怎麼樣。” 王致遠也看不懂啊!字也不識幾個啊!繁體真認不全呢!他也只能裝模作樣的看看。“哦!行,好,很好。”就這樣愣是在裡面混了一年。當然這一年王致遠也不是真混日子,回到家中,也是練練字,看看書,時間長了,這繁體也看的差不多了。就是那字寫的不咋地。
這轉過年來了,又快到魏忠賢的生日了,這大小官員都忙活起來了,不管私下怎麼想的,可是明面上都要去送禮的。皇上可能還和你講講道理,可九千歲是不講道理的,說你好你才好。就是翰林院裡面也是忙活開了。
這個說李大人送什麼禮,那個說我這禮單什麼什麼的。這個禮單什麼的得寫寫啊!王致遠一看,我這也得送啊!下了值後,路過盛寶齋,買了個挑扇,買了副灑金對聯,光板 ,沒寫的,王致遠心想我這字也拿不出手來,奉承話也開不出那口來,不是沒詞,魏忠賢在歷史上可不是好名聲啊!是遺臭千古那種。嘆了一口氣,哎!還是按課本里走吧。第二天,王致遠就拿著進了翰林院。大夥一看,“吆喝,張大人這也是給九千歲送的麼?”“是啊!”“這是對聯麼?吆,還沒寫呢您。”“啊!可不是麼 還沒寫。”“那好極了,張大人也來了一年了,還沒瞻仰過您的墨寶呢?這次可是有幸了。”“不了,不了,你們寫的好,還是你們來吧。”大夥一聽,著,還我們來。
王致遠心想,就我這醜字,敢露麼,再說了,魏忠賢也活不長時間了,我也別惹亂子了,別到時候說不清。
趕到傍晚了,翰林院下了班,王致遠還是頭一個走了出去。他走了,翰林院大小官員一研究,“這傢伙別仗著九千歲的門路,沒學問,不識字吧?一個字也沒看他寫過啊!有時候咱寫東西寫錯了的時候讓他看,他也沒看出來,還說挺好的,後來還是咱們自己看出來的 ,這……這什麼意思啊!”大夥不由的細思極恐起來。大概大概是真不識字。有人說“那,這怎麼辦啊”“哎!這麼這麼辦,劉年兄,咱倆辦”“哦!好好好,咱倆辦。”
這倆一商量,這對子有了。‘昔日曹公進九賜,今朝魏王欲受禪。’編了這麼一個詞,大罵魏忠賢,說魏忠賢要謀朝篡位,圖謀不軌。
:()學名張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