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斬。”
縣令冷冷下令。
衛輕歌在臺下急得團團轉,但她知道此時無法改變局面。
她四處張望,心中充滿了無力感。百姓們也低聲議論,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替蕭寧和衛青時說話。
眾人早已習慣了這片土地上的不公,沒人願意冒著危險為外鄉人出頭。
“就這麼定罪?”衛青時氣得滿臉通紅,握緊拳頭,幾乎要衝上前理論,但被蕭寧輕輕攔住。
“冷靜。”蕭寧低聲道,眼神依舊沉穩,“現在是大庭廣眾,還不是揭露身份的時候。等今晚吧。”
蕭寧捏著人群之中,鐵拳悄然送來的字條。
困州的訊息,已經盡數查清楚了。
只待審判!
衛青時強忍怒火,雖然不甘心,但他選擇相信蕭寧。
夜幕再次降臨,困州縣衙內的氣氛顯得尤為沉寂。
豪強們在縣令的堂前飲酒作樂,肆意慶祝他們的“勝利”。
“明天斬了這兩個外鄉人,這群老鼠們又能消停一陣子了。”
整個縣衙被一種驕橫與得意的氣氛包圍。
就在此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在堂前響起:
“你們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隨即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蕭寧從陰影中走出,目光如炬,身姿挺拔。
他站在堂前,面對著那些得意洋洋的豪強與縣令,嘴角
掛著一絲淡淡的冷笑。
“你是誰?敢來此處撒野!”縣令厲聲喝道,眼神中卻透出幾分驚恐。
蕭寧緩步走上堂前,神情淡然,目光中閃過一抹凌厲:
“我是誰?縣令大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今天才剛剛判了朕問斬,現在就忘了?哎,看來,這困州的腐敗,是時候結束了。”
縣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還未完全反應過來,尤其是所謂的朕那個字,只見蕭寧的手中已多了一柄長劍。
劍光如電,瞬間劃過空氣,直指縣令的喉間。
豪強們嚇得紛紛後退,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外鄉人竟然有如此氣勢與實力。
更不清楚,這傢伙是怎麼出的牢房!
“大膽!”其中一名豪強見狀不妙,立刻招呼手下捕快上前圍攻。
然而蕭寧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
他身形如鬼魅般掠過,劍光如雷霆般劃破黑夜,幾個豪強瞬間倒地,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縣衙內的空氣,彷彿在蕭寧出劍的瞬間凝固了。
“你!你!我是困州縣令!怎麼,難道你要造反麼?”
縣令癱倒在地,臉色煞白,整個人不住地顫抖,彷彿看到了噩夢降臨。
“造反?”
然後,對此,衛青時不知何時,也走了出來,面帶冷笑。
“造反!難道你沒有聽這位說,他是誰麼?見到大堯皇帝,還不下跪?”
衛青時一邊說著,一邊將象徵著大堯皇室的令牌,高高舉起!
這!
一時之間!
現場徹底鴉雀無聲!
“大堯皇帝?胡鬧!大堯皇帝一個紈絝子弟,哪裡能來我困州!”
那縣令顯然還不相信!
只是。
那信物明晃晃的,也是做不得假的。
“呵……朕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今夜,你是活不成了!”
說著。
蕭寧手起劍落!
那縣令瞪著眼睛,滿面驚恐!
他從未料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外鄉人竟然是大堯皇帝蕭寧。
他的喉嚨發乾,拼命想要說些什麼,卻連一個完整的字也吐不出來。
周圍的捕快和豪強的心腹也都被蕭寧凌厲的劍光震懾住,一個個呆若木雞,根本不敢上前。
蕭寧的每一步,彷彿都在他們心中敲響了喪鐘,令人膽寒。
豪強們的狂妄與囂張,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這……這不可能……”縣令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試圖掙扎著站起來,可雙腿軟得像是泥。
“你們早該知道,困州的腐敗終有一天會結束。”
蕭寧冷冷地開口,目光凌厲如電,“我本想給你們機會,可惜你們選擇了錯的道路。”
縣令徹底絕望了,他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