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更是簡陋不堪,連備的酒在哪都找不到,足以看出,這姑娘平日裡到底清貧到了何等程度。
可是。
就是這麼一個人。
當初,竟然會有勇氣,前去解救自己。
哎。
日子都過成這樣了,竟然還想著來參加這詩會?不應該啊。
想來,她應該對這詩會,本身就沒有抱有任何希望才對。
就在蕭寧思索間。
只聽有擊磬聲再響傳來!
詩會,正式開始了。
那第一個花魁,登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