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到這位大能身上,不如再想想別的辦法。”
“可是,除了王之山,咱們一時半會,實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啊?”
“那也沒有辦法,找不到也得找啊。王之山,這霍右相不是都親自前往香山書院了?算算日子,今日也該回了。”
“這件事情,不出意外,今日就可以出結果了。總之,王之山的事情,就由霍相一人負責就好了,咱們還是再考慮一下其他人吧。”
“反正,我是不覺得,那王之山能因為我們,而重返朝堂!現在這大堯,哪裡還有能請的動這尊大佛的人啊。”
透過眾人的談話可知。
顯然。
對於這尋找王之山,眾人的態度並不樂觀。
“老爺,霍相回來了。”
就在眾人商談之際,門外有下人稟報。
霍相回來了?
霍綱於幾日前動身,帶了數名車伕,日夜趕路直奔香山書院。
大堯右相親自出馬,這可以說,已經給足了王之山顏面。
這等情況下,若是再請不來,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一聽霍綱回來了。
已經稱得上是,把最後的希望都壓在了王之山身上的諸多大臣們,紛紛朝著霍綱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就見。
這位右相灰頭土臉的走了進來。
對著眾人擺了擺手,道:
“王夫子的主意,大家還是不要再想了。我去了一趟香山書院,他的弟子說,其外出周遊去了,我根本連人都沒有見到……”
“後來,想到那郭儀郭大相,曾經跟王夫子交往甚密,於是乎,我便又去尋了一下郭大相,想要打聽一下對方的蹤跡。”
“結果,訊息是打聽到了,郭大相還幫忙傳了信。我甚至,還用了許中相的名字,郭大相也在信中,幫我簽了其字。”
“最後,我又說明了,此次計劃,是我們和那穆起章統一戰線的。”
這話說完,所有人都已經瞪大了眼睛。
霍綱親自前去,提到了許中相,郭大相幫忙提了字,這件事還是和穆起章一起辦的。
可以說。
一封信,用了大、左、中、右四相的名頭。
大堯朝廷的頂樑柱,這都已經齊了啊。
這是個什麼牌面啊?
“可惜!”
霍綱搖了搖頭,滿臉鐵青,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但眾人見他的表情,已然能想到,最後的結果。
偏偏依舊有不長眼的,非要追問到底:
“最後怎麼樣了?咱們這已經給足了那王夫子尊重了吧……換做是一般人,怕是早就……”
“哎,那王夫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只回了我一句,自己想辦法,老夫已不過問朝堂之事。之後,就杳無音信了。”
“……”
眾人聞言,傻眼了。
大堯這等牌面的一群人前去,最終就得到了這麼一句回覆?
這聖師王之山,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請啊。
一時之間,眾人徹底失望了,不再對王之山抱有任何幻想。
“當然,我又打聽到了某些小道訊息,說什麼王夫子現在就在京城,而且,在為一個神秘人物效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霍綱道。
“這?不可能吧!你們四人的名頭都請不來王夫子,現在的京城,哪還有什麼人能值得他老人家為之效力啊!”
“話說,那新皇可是王夫子的學生,你們說有沒有可能?”
“切,想什麼呢?王夫子不是早就將其逐出師門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可在被王夫子無視後,他們的興致始終不高。
剛剛那追問到底的傢伙,終於是意識到了,自己似乎說錯了話。
連連打了個哈哈,再次開口:
“這樣的話,若是王夫子不能出馬,其實,就朝堂論理、論宗法這件事,咱們就算把剩下的大士們都找來,沒有王之山,剩下人的身份依舊壓不過那譚錄和秦遠陽了。”
“你我都知道,這朝堂論宗法,其實比的就是雙方的輩分資格……那譚錄和秦遠陽,可是除了王夫子之外,大堯最有分量的老者了。”
“我覺得,實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退一步,考慮考慮新皇那邊?許相不是已經派瑞山過去了,瑞山臨走之前,特意從府內帶了信鴿過去。”
“咱們也等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