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肯定就藏不了這些‘貢品’了,咱們也才有機會把人給救出來啊。”張玉嬌聽了,雖然心中同樣焦急,但也明白此刻只能耐心等待,於是便默默陪著張平,幾人都在心裡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那即將到來的祭祀大禮,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張平一臉凝重,目光中透著焦急與關切,他看向劉俠,語氣急切地問道:“劉俠,你可知道崑崙派?那崑崙派旁邊有一個小宗派叫靈寶宗,你知曉與否?”劉俠聽聞這話,微微皺起眉頭,略微思索了一下後,緩緩開口說道:“嗯,倒是有些瞭解。崑崙派這幾年勢頭很猛,不斷兼併周圍的小門派已然有了統領西域的趨勢。不過呀,那靈寶宗如今已經不存在了。”
張平的心猛地一沉,趕忙追問道:“怎麼會不存在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劉俠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大概兩個月前吧,崑崙派掌門桑葚子不知為何,竟率領門下眾多弟子,氣勢洶洶地直接攻打靈寶宗。那一場大戰可謂是慘烈至極啊,靈寶宗哪裡抵擋得住崑崙派如此兇猛的攻勢,最終被滅了個乾乾淨淨。宗內的男弟子無一倖免,全都被屠盡了,只剩下幾位還是純元之體的女弟子,可她們也沒能逃脫厄運,被抓到精絕國女王的宮殿去了。”
劉俠頓了頓,臉上滿是惋惜之色,又接著說道:“那桑葚子藉著這一戰,奪取了靈寶宗大量的宗門法寶,宗門勢力必然大增,如今他的武力已經穩穩站在九品之上了,在江湖上更是聲名大噪,只是這手段實在是太過狠辣了些。”
張平聽聞這噩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身子都微微有些顫抖起來。靈寶宗於他而言,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怎能就這樣被滅了呢?柳盈盈會怎樣,花生兄弟是否安全,說好的大團圓此刻都變成泡影,這讓他的心裡一陣刺痛。
緩了緩神後,張平又急忙問道:“那靈寶宗的舊址在哪呀?你可否帶我過去看一下?”劉俠看著張平急切又悲傷的模樣,心中也很是不忍,當下便應道:“行,我這就去叫來幾名天寶號的弟子,明早陪著你一同前往靈寶宗舊址看看吧。”說完,劉俠便快步離去安排此事了。
張平則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柳盈盈、花生二人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此刻卻如同利刃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他的心,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為靈寶宗討個公道,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
那靈寶宗所在之處,是精絕國城外八十公里外的一座小山門。此地仿若一處世外桃源,遠離了精絕國繁華與喧囂的塵世煙火,靜靜地依偎在巍峨雄渾的崑崙山腳下。曾經呀這裡是一片寧靜祥和的樂土,每日清晨,陽光灑落在錯落有致的屋舍上,折射出溫暖的光暈,弟子們迎著晨曦開始一天的修習,練武場上時不時傳來招式碰撞的聲響與陣陣呼喝聲,那是年輕一輩在刻苦練功,試圖精進自己的武藝;而靈寶閣中,又有不少潛心鑽研功法秘籍的身影,偶爾還會傳出幾句低聲的探討與爭辯,處處都彰顯著門派的生機與活力,有著屬於自己獨一份的熱鬧與故事。
可如今當張平一步步靠近,映入眼簾的卻只是一片觸目驚心的廢墟,那往昔承載著傳承的山門,早已沒了往日的威嚴,歪歪斜斜地橫在地上,似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在無聲地哭訴著曾經遭受的苦難。周圍那些房屋更是破碎不堪,瓦片七零八落地散落得到處都是,有的半掩在塵土裡,有的碎成了齏粉,彷彿都在拼盡全力地訴說著這裡曾經遭遇過的那場慘烈大戰,想要讓後人知曉那段被鮮血染紅的過往。
張平邁著沉重得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步伐,緩緩走進這片滿是瘡痍的遺蹟之中,每走一步,都好似有千鈞重負壓在心頭。他的眼神中滿是哀傷與急切,那哀傷像是一團濃重的陰霾,籠罩著他的眼眸,讓原本明亮的目光都變得黯淡無光;而急切又好似一團燃燒的火焰,催促著他在這殘垣斷壁間仔細搜尋,一心想要從這破敗的景象裡尋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渴望能像拼圖一般,將當時那場大戰的具體情形一點點拼湊完整,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慰藉那些逝去的亡魂,才能讓自己內心的痛苦與不甘稍稍減輕一些。
走著走著,他看到地上有著早已風乾的血跡,那暗紅色的痕跡猶如一道道猙獰的傷疤,觸目驚心地印刻在地面上。有的血跡呈噴射狀,想來是有人在遭受重創的瞬間,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留下的;有的則是一大灘,彷彿受傷之人曾在這裡掙扎、倒下,最後鮮血慢慢匯聚、乾涸。看到這般景象,張平的心猛地一揪,好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