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武林人士,讓他們能夠儘快恢復些許力氣,加入到這場對抗朝廷的戰鬥之中。
而另一邊,那何松陽眼見著局勢越發不受控制,在還沒被牽制住的這些人當中,自己的武功算是最高的了,當下心一橫,衝著身邊計程車兵們大聲下令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把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統統處決了,絕不能讓他們再有機會反抗!”士兵們得令,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朝著那些癱倒在地、毫無還手之力的名門正派弟子們衝了過去。一時間,廣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橫流,那鮮血在青石板的縫隙間流淌,匯聚成一灘灘暗紅色的血窪,在夕陽下散發著詭異的光澤,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邀請函。就在這時,一位身著西域裝束的老者,手持長槍,目光中透著熊熊怒火,朝著何松陽猛地刺了過去。在他身後,柳盈盈也是滿臉憤恨,緊緊地握著手中的軟鞭,快步跟上,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為師姐們報那滅門之仇啊。原來,之前柳盈盈得知有人放毒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到師傅那兒,告知師傅要閉氣運功,防止中毒,這才使得這位西域老者得以逃過一劫,此刻才有機會來此復仇。
何松陽瞧見那西域老者挺槍刺來,柳盈盈也緊隨其後,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勢,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身子猛地向後一撤,那動作極為敏捷,竟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凌厲無比的第一槍。緊接著,他大喝一聲:“爾等宵小,竟敢在此撒野,真當朝廷大軍是吃素的嗎?”說罷,只見他手中長劍“唰”的一聲出鞘,那寒光一閃,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隨後便朝著西域老者狠狠地刺了過去,劍招狠辣,招招直逼要害。
那西域老者也絕非泛泛之輩,面對何松陽這般猛烈的攻擊,他神色鎮定,手中長槍一抖,瞬間舞出朵朵絢麗的槍花,那槍花層層疊疊,密不透風,竟將何松陽的劍招一一巧妙地擋了下來。槍劍相交之處,火星四濺,“叮叮噹噹”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在這空曠的廣場上回蕩著,彷彿是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柳盈盈瞅準時機,手中軟鞭如靈蛇一般,朝著何松陽的下盤迅速掃去,那軟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帶起一陣風聲,吹得周圍的落葉再次紛飛起來,好似一場落葉的狂歡。何松陽畢竟也是久經沙場之人,察覺到這一擊後,雙腳猛地一跺地面,整個人高高躍起,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翻身,這才又一次險之又險地躲過了柳盈盈的攻擊。
另一邊,老和尚與王騰已然鬥得難解難分。老和尚的招式剛猛之中透著精妙絕倫的變化,每一次出掌,都帶著呼呼作響的風聲,彷彿那手掌之中蘊含著千鈞之力,周圍的空氣都好似被這強大的掌力攪動得躁動起來,揚起的塵土在他們身邊瀰漫,模糊了彼此的身影,只隱隱能看到兩個糾纏的黑影在你來我往。王騰雖說劍法凌厲無比,平日裡也是罕逢敵手,可如今面對老和尚這般強勁的對手,卻也漸漸地感到有些吃力了。只見他的額頭上已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瞬間就被幹涸的地面吸收,沒了蹤跡。可他卻咬著牙,眼中透著一股倔強與堅毅,依舊苦苦地支撐著,目光緊緊地盯著老和尚的一舉一動,試圖從對方那密不透風的招式裡尋找到一絲破綻,好尋機反擊。
而那個身法超絕的蒙面人,趁著王騰被老和尚攔住、無暇他顧的空當,身形如鬼魅般在士兵之間穿梭自如。他所過之處,那些士兵們就如同被割倒的麥子一般,紛紛倒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抵抗,只留下一片慌亂與慘叫。他一邊阻攔著士兵們去處決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一邊朝著王騰這邊快速靠過來,看那架勢,似是想要與老和尚會合在一起,眾人齊心,共同應對眼前這萬分危急的局面。此時,天色越發昏暗了,廣場上的陰影也逐漸拉長,彷彿是一隻只張牙舞爪的怪獸,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吞噬進無盡的黑暗之中。
就在這時,場中那些原本中毒昏迷後又被鐘聲喚醒的八品左右的武林人士,他們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不堪,彷彿一陣風就能再次將他們吹倒,可眼中卻都燃起了復仇的熊熊怒火。他們強撐著身子,紛紛撿起身邊掉落的兵器,相互攙扶著,朝著朝廷計程車兵們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廣場,原本就混亂不堪的場面變得更加混亂了,猶如一鍋煮開了的沸水,徹底陷入了一片混戰之中。那揚起的塵土、飛濺的鮮血、飛舞的兵器,在這昏暗的環境下,構成了一幅慘烈而又混亂的畫面,彷彿是人間煉獄的真實寫照。
王騰心急如焚,他心裡清楚得很,眼見著局勢越發失控,若是不能儘快解決掉眼前這個老和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