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頭,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你。”
靈偵隊法醫室內,徐子夜正在給昨日帶回來的屍體整理遺容。
以往這些事都是鄧老頭負責的,不過現在徐子夜來了這事他就不幹了。
“有屁就放,別跟我整那文鄒鄒的事。”
“你個糟老頭子,話說我為什麼要替你幹這種活?”
徐子夜直接撂挑子了,自己被叫來可不是來幹這事得。
“你小子還別不樂意,這本來就是你們殮屍人的工作。”
“你少跟我上綱上線的,誰也沒規定我就必須負責這個事。”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了,被趙隊長安排看著兩人的禾然很是無奈。
就是為了怕他們兩個起矛盾,趙公明才讓禾然在這得。
可現在倒好,兩個人根本無視她的存在。
“你……算了,老子不生氣了。”
鄧老頭平復一下心情,撥出一口濁氣。
而徐子夜雖然嘴上說著不管,可手上的工作一直都沒停下。
“說吧,想問什麼?”
“你和我師父什麼關係?”
徐子夜給屍體的傷口縫上最後一針後,放下手裡的針線看向鄧老頭。
坐在遠處的禾然也豎起耳朵,聽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我倆一個師父,可以說是師兄弟吧。”
鄧老頭的話讓徐子夜和禾然都為之一愣,沒想到雙方還有這層關係。
“這麼說,鄧老頭你也是殮屍人?”
徐子夜好奇地詢問。
“不,我不是。”
“我與你師父不同,他是作為衣缽傳人去學習的,而我只是好奇而去學習的。”
鄧老頭仰頭看向天花板,那是一段在他看來值得懷念的記憶。
雖然他與徐子夜的師父學習的方向不同,但是兩人相處的十分融洽。
甚至可以說,他們都覺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直到後來,兩人因為一些事情鬧得有些不愉快,最終發展到如今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
“我猜,那時候你已經是經偵隊的人了吧?”
徐子夜收回針線,將屍體的衣服重新穿上,推回到冷櫃之中。
“沒錯,我那時候已經是經偵隊的人了,為了能夠學習,所以我隱藏身份去學的。”
鄧老頭說到此處的時候,不禁老臉一紅。
這種行為其實是一種很可恥的行為,雖然他學的不是精華部分。
“哎喲,鄧老頭,你這可叫做偷師啊!”
徐子夜一臉笑意地看向鄧老頭。
“話也不能這麼說,法醫和殮屍人可是有個共同的祖先。”
“誰啊?”
徐子夜和禾然同時問道。
“宋慈!”
“宋慈,誰啊?”
徐子夜根本就沒聽過這個人。
“啥也不懂,宋慈是宋朝的人,被譽為仵作的祖師爺。”
禾然鄙視了一下徐子夜,徐子夜撇撇嘴。
“沒錯,宋慈是殮屍人,倒也是一名仵作,而仵作發展至今就是法醫的工作。”
鄧老頭捋著鬍子,看了一眼徐子夜。
“行,能把偷學說的冠冕堂皇,你鄧老頭也算是後無來者了。”
“隨你怎麼說。”
鄧老頭也懶得解釋了,在解釋下去自己都不信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怎麼想著加入陰五門了?”
“巧合吧,我找工作就找到的殯儀館,然後就需要了我師傅他們。”
徐子夜來到鄧老頭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兩人如此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屬實難得。
“哎喲,你們二位這是相處融洽了?”
趙隊長推門而入,看到兩人沒有吵架很意外。
“你有事沒事?”
聽到鄧老頭生氣了,趙隊長趕緊說正事。
“殺人的那個女人找到了。”
夜幕降臨,作為能和夜巡夜總會齊名的天上人間夜總會內人頭攢動。
正是因為夜巡出了人命被封了,所以基本上所有喜歡夜生活的人全都來了這裡。
“跟隨我音樂的律動,大家跳起來!”
舞臺上,隨著dJ主持人的一聲吶喊,全場瞬間來到高潮階段。
徐子夜坐在一處卡臺的座位上臉色慘白,喧鬧的音樂聲讓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