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你竟然是陳震業的兒子?”
趙隊長滿臉驚訝,心中已然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但著實沒有想到,陳震業竟還有一個身為青城山弟子的兒子。
陳宇風緊咬著牙關,怒目圓睜地盯著趙隊長,憤憤不平地吼道:
“我那可憐的家兄已經離世多日,可經偵隊至今仍未能將兇手繩之以法!
難道,如今你們這些官家都如此無用了嗎?”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彷彿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噴發出來。
站在一旁的禾然實在看不下去了,有人竟敢在他們家門口這般指責。
當即就要開口回擊:
“青城山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話未說完,便被趙隊長伸手攔下。
只見趙隊長微微頷首,語氣誠懇地道:
“你說得對,此次靈偵隊的確辦事不力,在此我先代表靈偵隊向你賠個不是,請多多包涵。”
他深知此刻不能輕易激怒對方。
儘管並未尊稱眼前之人一聲道長,但眼下還是應當先將其視作死者的家屬來安撫。
這樣做並無不妥之處。
緊接著,趙隊長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問道:
“那麼請問,你今日特意前來是以何種身份到訪?”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陳宇風,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面對趙隊長的詢問,陳宇風微微一愣,隨即反問道:
“什麼身份,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
趙隊長直視陳宇風。
“如果你是以青城山弟子身份而來,那麼你無權干涉我靈偵隊的事情。
如果你是以陳震業兒子的身份而來,那麼你更無權帶走你哥的屍體,因為案子沒有破。”
趙隊長說的有理有據,就連身後的徐子夜都暗自佩服。
“邪祟連環殘害生靈,你靈偵隊作為處理機構如果解決不了,那便由我青城山來。”
陳宇風向前走了幾步,眼中的挑釁之意十足。
趙隊長看到對方的行為,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陳道長這是在拿青城山來壓我嗎?”
“是又如何?”
兩人劍拔弩張,看熱鬧的徐子夜倒是很有興趣。
“別說是你,就是你家玄字輩來了,也不敢露出狂言。”
趙隊長左手握緊拳頭,在他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散發出青色的光暈。
“早就想領教一下靈偵隊的五行拳了,今日貧道就來討教一番。”
陳宇風話落,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直接衝向趙隊長。
這一幕給徐子夜看的目瞪口呆,這場面就像拍電影的特效一樣。
就在徐子夜還在感慨之際,陳宇風已經衝到趙隊長的身前,抬手直接打出一掌。
他本以為這一掌可以讓趙隊長有所躲避,可沒想到對方卻不為所動,硬生生地抗下了。
一擊無用之後,陳宇風快速撤回身子。
“趙隊長果然厲害,抗下我的一擊能夠安然無恙。”
趙隊長鬆開拳頭,十分不解地看著陳宇風,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幹什麼。
“三日,貧道只給您們經偵隊三日的時間。
如果還找不到殺害我哥的兇手,那麼貧道會以自己方式來處理。”
陳宇風說完,便帶著鬧事的人轉身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用餘光瞥了一眼徐子夜,他總感覺對方看上去陰惻惻的。
“這就走了?我還以為有熱鬧看呢。”
見鬧事人都走了,徐子夜才湊上來。
他蹲下來仔細檢視趙隊長的左手,主要是好奇他手上戴的戒指。
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日禾然攻擊洛凝霜的時候手上也有這樣的戒指。
“看熱鬧?你現在也是靈偵隊的人,什麼叫看熱鬧?”
禾然聽到徐子夜的話不樂意了,氣鼓鼓地瞪著徐子夜。
“你給我打住!別跟你師父鄧老頭似的,我可不是靈偵隊的人,我是被借來的。”
徐子夜趕緊站起身來解釋。
在立場的問題上,他徐子夜絕對不含糊。
“懶得理你!隊長,這青城山的弟子也不怎麼樣啊,這種水平也想來鬧事?”
禾然白了一眼徐子夜,轉而開始吐槽青城山弟子的能力問題。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