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所有問題，都得等當事人來解釋了。
直到傍晚時分，莫涵語才從車中出來，此刻的她沒有戴上面紗，白嫩的杏仁小臉，一雙水汪汪的鳳淚眼，順滑的批肩長髮，國色天香，煞是好看。
“小姐小姐，你沒戴面紗！”琳兒在車內喊道。
“啊。”
原本白嫩的面龐染上紅霜，莫涵語微微欠身回到車中，戴好了面紗之後才出來。
“涵語謝過先生開惑！”
“莫小姐說笑了，只不過是隨感而發罷了。”
莫涵語認真地說道。
“先生可能是無心之言，但對涵語來說卻是開惑之恩，開惑對於每個儒生都是至關重要的。”
“可以詳細說說嗎？”
“嗯，儒生的修煉分為五境，養氣、文膽、知命、玉璞、天人。”
“後面的境界涵語不清楚，但養氣確實有說法。”
“養氣循序漸進，開惑靜等機緣。”
“開惑是養氣的第一步，聽聞書院中很多學生年近五十都未曾開惑，只能在書院幹些雜活，最終不得不告老還鄉。”
“開惑之後的養氣就是蘊養文氣，隨著時間的積累便可！”
“故此，李先生幫我開惑，涵語感激不盡！”
“若此後先生遇到什麼難處，可來莫家找涵語，涵語必傾力相助！”
言罷，莫涵語有對李雲生行了個大禮。
李雲生欣然接受，一個人大人情！
得要！
“莫姑娘可否繼續給我講講修行的事情。”
“可以，先生要聽什麼方面的？”
“我想了解修行的境界。”
“小女對佛門和武道不是很瞭解，但修仙一脈有所耳聞，分為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
“那飛鶴城中有修仙門派嗎？”
“先生對修仙感興趣嗎？”
李雲生點了點頭。
“可惜，飛鶴城中並無修仙門派，不過會在城內招收弟子，若先生想進，莫家可幫先生寫一封書信。”
“正統的修仙門派對資質要求極高，先生要做好心裡準備。”
李雲生眉頭一皺，“需要何種資質？”
“往年招收莫家弟子，都要十五歲以下，最低要求四靈根。”
“那我五靈根不就...”
李雲生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正統門派是沒戲了，但...”
莫涵語停頓了下來，似乎下了什麼決心，起身走進馬車內，“先生裡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