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多了,暫時還搞不清楚。我們得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再說。”
聽聞此話,麻薯有些訝異:“你有辦法了?”
徐林閉著眼睛向維度之魂溝通著,輕點了點頭,回應道:“自然。只需要像上次面對地平論信徒時一樣,依靠維度之魂的力量就行了。”
“忠僕,為我解惑。”麻薯閉上雙眼,豎躺著在空中緩緩飄浮著,對徐林的想法一頭霧水,滿心困惑。
“還記得你和天道的遊戲嗎?”徐林仍舊是閉著眼睛問道。
“怎麼,我贏了啊?”麻薯對徐林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那場遊戲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很有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該是你贏的。”
麻薯剛想反駁,就被徐林止住,“聽我說完。按照我對春心下午遊戲規則的猜測,理應是誰獲勝的機率大,誰就會獲勝。而天道也特意強調了,祂的遊戲使用的金幣和春心使用的金幣是完全相同效果的靈器。”
“若是真如此,那麼獲勝機率更大的天道理應會獲勝才對,可結果卻是你的獲勝。”
麻薯不以為意地反駁道:“說明你猜錯了唄。那枚靈器金幣的效果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使得更高機率獲勝者獲勝。”
“正是如此,那枚金幣的效果根本不是這樣。”
令麻薯驚訝的是,徐林居然點頭贊同了自己的反駁。
“那你對金幣的作用有新的猜測了?”麻薯見徐林這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有些狐疑。
徐林卻是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你說毛線。”麻薯失望地翻了個白眼,在徐林的脈輪之中悠哉地盤旋起來,內心卻是暗戳戳地想到:“恐怕要被關很久咯。”
“不如等薛渺渺和春心來探監的時候,讓絨布球放下尊嚴,去跪舔那兩個女人,假意逢迎,虛與委蛇,騙她們解除這禁閉約束。”
“到時又是鳥出樊籠,蛟龍入海。看我怎麼整治這兩個賤人!”
“至於小狐狸謝四,本小姐祝她好運。”
正當麻薯如此美美想著的時候,徐林繼續說道:“金幣的作用是什麼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某種東西的作用是我所說的那樣,讓有更大機率獲勝的那一方獲勝。”
“天道與我們交流的時候,字裡行間都在偷偷給我們暗示,那個遊戲也不例外。既然春心不是靠著天道靈器做到這件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說著,徐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薛渺渺留下的白色法陣依然淡淡散發著澄澈的白色光輝,“靠真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