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擺子。
他嘴角勾起恣意弧度,繼續往她傷口上澆油:“為什麼隱姓埋名上船?知道自己臭名昭……”
欒喻笙噤聲。
一滴鹹熱的液體砸在他的下眼瞼,沿太陽穴滑至他的髮鬢,所到之處皆是灼痛,他喉嚨哽得生疼,得逞的奕奕神采轉而被堂皇所取代。
印央哭了。
她不是個喜愛哭哭啼啼、慣用眼淚攻勢去俘獲男人的疼愛與垂憐的女人。
野玫瑰慣用馥郁芬芳和嬌豔色澤吸引口渴的旅人,莖稈的刺是她的護殼,只有真正餵養過她的人,才懂她內心的那簇花蕊,最是嬌柔,也最動人心。
他從前對這樣子的她沒轍。
此刻依然,他拿她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