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繼續往火堆裡添著木枝,頭都不帶偏一下。
雲起扯了扯逢七的衣袖,“誒,你說主子他現在和那小娘子是什麼情況?我怎麼感覺不像逢七哥你口中的有情人呢?”一邊說一邊眼神還偷偷的往後面瞅,整個人賊精賊精的。
逢七把手上最後一個木枝往火裡一丟,拍了拍手。
這才好整以暇地抱臂睨著雲起,“那你覺得該是什麼樣?”
雲起抬頭望了望天,指著天空中正遨遊的那兩隻形影不離的白鷺,嘴上功夫也不閒著,“那個什麼有個詞語叫色魂授予,對吧。”
一旁的逢七不由得哼笑一聲,糾正道:“是色授魂與。”
雲起摸了摸腦袋,他說:“管他是魂與還是授與的,反正世人不都說兩個有情人在一起時會眉目傳情嗎?”
“可是吧...”
雲起隨手從地上扯了一根草閒散的叼在嘴中,嘴巴囁嚅著說:“可是我瞧著好像是主子單相思啊,那小娘子似乎沒啥反應。”
說著又往後瞥了一眼,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嗯,沒錯,就是這樣。
逢七簡直是要被這個小暗衛給氣笑了,他直接手彎起狠狠地叩了雲起的腦門。
雲起被弄得措不及防,頓時草也不咬了,手捂著腦袋,哼唧:“幹嘛呀,逢七哥你幹嘛打我。”
“這些事你一個黃毛小子從哪知道的,速速招來。”
逢七看著雲起一聽,他支支吾吾的解釋:“這不是不懂嘛,不懂的事就要學,於是我就從那些村民家中發現一個戲文字子,真的,細細讀完之後,我覺得我只差偶遇到一位美麗的小娘子,我便可以修成正果了。”
說完,還自個嘿嘿傻笑起來。
絲毫沒注意到逢七黑如煤炭的臉色。
身旁傳來逢七嚴肅認真的聲音,“雲起,你是說你不好好看著院子,大半夜跑去偷書摺子?嗯?”
雲起一下子細如蚊蠅,感覺身邊涼颼颼的,他預感大事不妙,起身就逃離。
只餘下風中他凌亂的話。
“我看了就立馬還回去了,不是偷,莫要冤枉我。”
逢七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扶額,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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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倒是一片歲月靜好。
阿眠斜斜倚靠在樹下坐著,她接過紀玉漾遞過來的水壺。
輕輕啜飲了幾口。
看著不遠處的場景,唇角漾開。
轉頭對著身旁的男人說:“那小暗衛看著怪有趣的,他也是你的屬下嗎?”
自從在阿眠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暗衛,紀玉漾也就大大方方的讓暗衛們出現在她面前,少有隱藏。
紀玉漾順著女子的目光看去,不由輕笑,只是眼神涼颼颼的。
在遠處耍著雀兒的雲起不知為什麼覺得背後一涼,瑟瑟發抖。
“他名叫雲起,跟逢七都是我的侍從,只不過雲起是才調到我身邊不久,所以有些沒個正形。”
阿眠好奇的望著男人的眼睛,想從中得知答案,“那麼你呢?”
紀玉漾不由得一愣,他有些疑惑的說:“我?”
女子的語氣步步緊逼,“你是什麼時候計劃接近我的?”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