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了天了。”伸出大拇指朝向自己,頗為自豪。“我,雲起聽過沒。”
看著江茂一臉古怪的表情,自以為這是把他深深的震懾住了。
心裡:原來小爺我已經這麼出名了嘛!
哪知,江茂卻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好不油膩。“真是笑死我了,雲起,何方人也?也敢來我面前造次。”
雲起伸出另一隻手撐在逢七的肩膀處。“逢七,這名字別告訴我你沒聽過。”
他就不信邪了,自己的名字不好使,那這大塊頭的總該有用了吧。
逢七毫不留情的一抖肩膀,將那隻狗爪子從自己身上弄開,也默許了雲起的話。
果然,下一秒就見江茂臉色一變。
江茂自是知道逢七的名諱,可以說這個名字不止一次聽到過。他是懷寧王最忠實的一條鷹犬,聞之色變。
那麼,
那人豈不是也在。
他抬起那張因為害怕而輕顫的肥臉,直直看向紀玉漾。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父親曾告訴他,在外怎樣浪蕩他管不著,就是莫要惹了懷寧王。
那人不是表面看到的溫和模樣,相反他的心思最讓人猜不透摸不著。
城府極深,輕易不要與之周旋。
結果,
他什麼面子裡子統統甩在一邊,直接跪下。嗓音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
他不等紀玉漾有所反應,趕緊帶著小廝灰溜溜的逃走了。
徒留那個被封了嘴的小女子。
阿眠上前扶起女子,並替她取下這布巾。
那女子立馬作謝,看向紀玉漾時含羞帶怯,嫋嫋婷婷地向他俯身。
“多謝公子搭救,若承蒙不棄,小女子我願意隨身在側,以此報答。”
說著那眼神還十分嬌柔的望向紀玉漾,好似紀玉漾一開口她就能化成一灘水似的。
紀玉漾下意識望向阿眠,他雖是不喜這樣的靠近,但就是無端想看一下阿眠的反應。
可是阿眠卻是一臉憐惜的望著那女子,半分眼神都不曾留給自己。
罷了罷了。
他開口,卻從未看女子。“你跟著阿眠吧,正好她需要一個說話作陪的人。”
那女子自是高高興興的接下。
一臉笑容的對著阿眠開口:“那姑娘以後請多指教。”
身邊多了一個人,阿眠自是喜聞樂見。她也笑著應聲:“嗯。”
雲起卻不屑的撇撇嘴,心裡冷哼:這阿眠莫不是個傻的,這姑娘明顯是對主子芳心暗許了嘛,瞧那含羞帶怯的眸子,他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了。主子也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也不嫌硌得慌。
果然,不出雲起所料。
從客棧出來後,
那女子靦腆著臉湊到紀玉漾身前,還友好的與阿眠打招呼。
她歪扭著身子,想要離紀玉漾更近一點,皆是被他不動神色的躲開。
“公子,我好像腳崴了,你可以幫忙看看嗎?”聲音要多羞澀就有多羞澀。
連在一旁的阿眠都神色間帶笑,儼然是想看紀玉漾如何應對。
哪知紀玉漾卻是立馬回頭,“雲起,這位姑娘說她腳崴了。”
一直杵在後面的雲起一下子領會到主子的意思,飛一下子的衝到女子面前。
彎下背來,作勢要揹她。
女子有些遲疑地開口:“這不太好吧。”
雲起何許人也,他不等女子反應直接背起她遠離了主子二人。“哪來的這麼多窮講究。”
女子:“......”
逢七:“......”
桑石:“......”
紀玉漾一回頭就見阿眠正在捂嘴笑,他抱著手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目光一寸寸的掃過她染上紅暈的臉頰。
“你看我作甚?”
男人靠近,也不掩飾:“那阿眠你為何看我笑話看的如此愉悅?”
阿眠撇過臉去,不讓他見到自己的笑容。
可是紀玉漾就跟她對著幹似的,她往哪裡躲去,他就緊隨而上。
總之,甩也甩不掉。
“好了,好了。我回答就是。”
最終還是阿眠敗下陣來。“就是覺得那姑娘似乎對你有意,一片芳心,你可莫要辜負人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