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幾天,還交待不能放徐渡進相府後她就躺在床上服下了藥。
而後她就失去了意識。
陳最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巷子,邊敘拿著藥包倚牆站著,看樣子等了很久。
“你等了很久吧。”陳最沒話找話。
“沒多久。”邊敘依舊靠著牆。
“好吧。”
“我們現在回去繼續為你療傷吧。”
“好。”邊敘不鹹不淡地應著。
陳最揪了揪眉毛加快腳步,邊敘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他現在知道跟自己保持距離開始避嫌了,當初親她的時候......
怎麼又想起來了,人家都不提了,你自己還在唸念不忘!
況且他有自己喜歡的人!
那他為什麼親你。
因為他中藥把你認錯了呀。
陳最腦子裡的小人在打架,亂成了一窩蜂。
“閉嘴。”陳最嘟囔了一句。
“什麼?”邊敘沒聽清。
“呵呵呵......沒什麼,我自言自語,精神錯亂。”陳最尷尬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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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給我。”
邊敘剛剛走在路上快要到客棧時突然倒地,還是陳最覺得邊敘走得慢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的。
她扶邊敘到床上,又吩咐店小二把藥熬了。
陳最把了一會兒脈,什麼也沒把出來,只覺得脈象氣壯如牛。
但這脈象委實對不上邊敘此刻虛弱的狀態。
她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而後不確定地開口:“師弟,你好像沒啥毛病......”
話還沒說完,她抬頭就看到邊敘面無血色,眉頭輕蹙,嘴角還微微繃緊,似乎在忍耐疼痛。
看來是她學藝不精了。
陳最還在思考,邊敘就支撐不住倒在了肩頭。
陳最被嚇壞了。
“我沒事......”邊敘還在安慰她。
她覺得邊敘一定是與貓妖打架時受了嚴重的內傷,再加上之前又輸送靈力和修為給自己,肯定元氣大傷。
她幫邊敘擺好打坐的姿勢,然後輸送靈力給邊敘。
“呃。”邊敘似乎承受不住輸送靈力帶來的疼痛,一時分神以至於沒有好好吸收靈力,導致靈力在體內亂竄。
他吐出了一口血。
“師弟!”陳最連忙停手,一時間有點無措。
“對了!我想起來你之前好像還提到過一個辦法,我們用那個辦法吧。”
邊敘的背僵硬了一瞬。
“咦,師弟你的耳朵怎麼紅了,你肯定難受極了。”陳最探身觀察。
“那個方法是在靈府進行的。”
邊敘此時轉過身子,他微微低頭,額頭剛好與往前探身的陳最對上了。
陳最連忙往後仰卻沒有穩住身子,邊敘雙手扶住了陳最的腰。
“所以還是算了吧,我今天晚上自己調息一下就好。”
邊敘將陳最扶好就立刻收回了手。
而後又背過身子不再看陳最。
這一系列唯恐避之不及的動作堵住了陳最想要說的話。
其實我可以的。
陳最嚥了下去。
她乾笑兩聲說:“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調息吧,如果有事記得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