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想要發火但看到夏詞在旁邊只好開口:“去管家那裡自行領罰。”
夏詞擔心地檢查徐渡的後背:“有傷到嗎?疼不疼?”
“不疼,”徐渡喜歡看夏詞為自己著急的樣子,“我得走了,時間不早了。”
徐渡急匆匆地離開了。
夏詞又想吃芙蓉糕了就遣身邊的丫鬟去千味樓買糕點,然後自己坐在院子裡給徐渡繡荷包。
邊敘走了過去,夏詞感覺到有人過來就抬頭髮現了邊敘。
“紀淮?你怎麼過來了?”夏詞語氣不善,她想到上次紀淮的強吻就生氣,還有點慌亂。
“對於你上次的冒犯我不想追究,只當你是失心瘋了。”夏詞不想跟紀淮有過多交流,她想到上次的吻就心慌,而且眼下紀淮來的突然,面色看著也很冷硬,夏詞說完就轉身想要回屋。
她面色鎮定,卻走得很急,生怕紀淮攔下她。
可是邊敘還是上前幾步就輕易抓住了她。
邊敘強硬地捉住夏詞,然後一把將她劈暈了。
他剛剛一直在觀察夏詞,確認陳最沒有一點控制夏詞身體的痕跡後就知道陳最還沒有能力壓住夏詞。
邊敘將暈倒的夏詞放在了床上,然後施法給夏詞身上的陳最渡靈力。
陳最一見到紀淮就激動了起來,然後她看到紀淮將夏詞打暈,現在又給她渡靈力,她就明白現在這個人是邊敘。
陳最漸漸恢復靈力,她試圖張口說話並控制夏詞的身體。
“邊敘師弟?!”
“是我。”邊敘語氣很淡,沒有什麼情緒。
陳最覺得師弟太平靜了,完全沒有相認的激動,她有點不開心。
她忽略自己的一點不開心然後說:“現在我們怎麼辦?那個徐渡是個虛偽小人,夏詞被他騙了,我......”
陳最越說越氣憤,她本來想著不就簡單經歷一段機緣嗎,但是她沒想到故事的主人公跟她長得一樣,而且身體共感,這讓她完全不能置身事外呀,她可忍受不了跟一個陌生的渣男相處。
陳最還有點委屈難受,為了夏詞。
她一時有點難以將自己從夏詞的經歷中抽出情緒。
陳最還在描述徐渡的惡劣,邊敘突然上前堵住了陳最的嘴巴。
他吻得激烈又熱情,就像上次洞房的那個吻。
陳最一時呆住了,邊敘一手摟住陳最的腰,一手扣住了陳最的頭,他親得輾轉反側,深情又用力,隱約中還能聽到水聲。
邊敘咬住陳最的耳朵輕聲說:“他吻你了嗎?”
“吻了......”陳最呆呆地回答,但她想說她一點也不喜歡,甚至想吐。
邊敘又堵住了陳最的嘴,他狠狠地在陳最口中肆虐,動作比剛剛強硬了幾分,似乎帶著怒氣和委屈,陳最有點呼吸不過來,臉憋得通紅。
邊敘放開陳最的嘴巴,他用手摩挲著陳最的耳朵,陳最的身子微微顫抖,邊敘往下親住了陳最的脖頸:“他親你這了嗎?”
“沒、沒有......”
“他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