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去咱們都要交代在這裡。”
鏡流斷然拒絕了吳嶽的要求,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掙脫了她的束縛,但是此刻情況危急也容不得他拖延。
她直接掙脫了吳嶽握住她的手,示意摩根與諾亞出手幫忙摁住他,自己再次轉身離開。
然而這一次的吳嶽一改以往的聽勸,超乎尋常的強勢,命令道:
“不準去!我有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無非就是那一副手甲。
你心中所想我都知道,只憑借那符篆之上的敕令與那手甲幻化的長劍相似,你就敢去賭命?
我去還有一線生機,你去,九死一生,你,攔不住我”
鏡流話音未落,便覺身形一滯,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此刻竟然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一道無形的契約之力,從吳嶽的身上蔓延而出將她牢牢定在原地。
明明心中想要去到方舟之外為眾人謀得一線生機,身體卻紋絲不動,堅決地執行著吳嶽的命令。
她一臉震驚的看向吳嶽,卻並沒有得到相應的答案。
因為就連吳嶽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只知道自己能夠掙脫鏡流的束縛與此刻定住鏡流都是因為同樣的原因。
是他與鏡流靈魂最深處的聯絡,也是將鏡流召喚至此的契機。
這種契機卻並非是以尋常的令咒關聯,當初在冬木之時那三道疑似有不朽之力的暗金色令咒早已消失。
難道一直還潛藏在吳嶽的體內?
摩根與吳嶽同樣有契約相連,因此也沒能挪動身形,至於諾亞?
他現在很是受傷,最多隻剩下半條命罷了。
吳嶽越過鏡流從她的手中接過曇華劍,順勢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調笑道:
“哈哈,這下躲不掉了吧,早知道這麼好用,我當初就該嘿嘿嘿。
不過,不用擔心,即使那手甲沒有,我相信背後佈局之人也不會如此輕易讓我狗帶。
如果我能回來”
“你閉嘴!這時候你逞什麼能?!快放開我!”
吳嶽沒有接話,只是微微一笑,轉身躍下方舟。
他承認他有賭的成分,但是他覺得這一次他的贏面很大!
他們明明是進的三哥的梵天之夢,為什麼會有道家的符籙敕令出現?
還有那些不管是威力還是速度都遠超乎眾人想象的攻擊。
與他所熟悉的物理規律也著實差的太遠!
這種力量太過強大,強得就像是遊戲裡面的劇情殺?屬於必死之局,根本不可力敵。
不是這樣的力量不能夠存在,而是如果真的存在這樣的力量,他們又為什麼會被始皇帝關在籠子裡。
而且這樣高階的力量又是能夠在這個低維的空間之中得以實現的?
再加上他們來到這裡的契機,本就是從夢境外圍強行破入。
故而吳嶽粗暴地認為,這個世界也許本來就是一個夢境!
因此他更不能讓鏡流冒險,這樣的精神攻擊對於他而言或許傷害並不算大。
但是對於鏡流而言卻是致命的,如果強行催動三身合一,就像她自己所說也許不會身死,但是再次深陷魔陰,她未必還能清醒。
所以吳嶽選擇讓自己以身犯險,他自認為這不叫賭,這叫基於客觀事實的科學實踐!
他賭呸!
他堅信自己的判斷一定沒錯,他堅信自己的死而復生不是偶然,他堅信朱月必然還有後手。
因此,他自信的縱身一躍,是信仰,也是信條,當然也是捨不得鏡流犯險。
天空之中,他再次以不朽的力量催動手甲,化作長劍朝著那道劍氣一劍劈出。
這一次,他賭對面這把劍裡沒有子彈!
(來不及了,看完哪吒晚了,碼字中後面補上。)
:()命運冠位指定:冠位虛構史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