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絕境裡,對我好的東西,怎麼會是壞的呢?—讓
唯潞和丁兒在潛入侍衛隊後,跟隨小黑的指引往具有“衫”氣息的位置轉移。
“他遲到了。”唯潞隱約感覺是發生了不對的事情。
“她一直都遲到。”
“我們先走。”唯潞聽見遠處有鬥毆聲音傳來,拉起丁兒的手迴避到角落。
慢慢地鬥毆聲越來越近,衝去前方的侍衛接二連三地被來人擊倒在地。
“那是……”丁兒看著眼前人熟悉的身法。
來者正是如假包換的衫,他在收拾掉最後幾個侍衛後看向丁兒與唯潞所處方位。
“出來吧。”
“對對對,你就是那個沙漠玫瑰!”小黑急得蜷縮起來,“你是那個大壞蛋二皇子。”
衫定睛一看,不禁無語地在內心發問,為什麼到了巖空還得看到這群臭蟲子?
“二皇子,你怎麼……?”丁兒困惑地問。
“事情是這樣的。”小黑著急地解釋,生怕又有誰莫名嘴替了它。
“這交換身體一事,也是施加藍繁的巖空人做的。但他們其實有著兩個靈魂,一直在爭奪本體,具體誰幹了什麼,還讓唯潞哥哥猜一猜!”
“交換身體?”充滿戲謔的反問從通道深處傳出,那是女人的聲音。
衫回過頭,眼見自己的身軀被人抬了出來。
“我說呢?”浮定睛看著淡定自若的普路,接著打量了後面那兩個同夥。
“我早就看出來不對勁了。”浮輕蔑地說,雖然這是她馬後炮的慣用語。
隨即她一聲令下喊道:“把他們通通抓起來!”
身旁的侍衛見自己的同夥個個癱倒在地,都怯懦不敢上前。
“快,快去通報大皇子和律將軍。”帶頭的侍衛說。
“律將軍來不了了。”唯潞為了亂掉敵方陣腳,故意補充道,“大皇子也不一定。”
浮現在才開始慌了起來,忙往後退,卻撞到一個結實的身軀。
殷池終於見到自己的弟弟。這次長久而無望的一別,再加上昔日已經變得更加親密的朝夕相處,讓他傷感起同胞間的針鋒相對來。
此時,地面忽在毫無預兆中碎裂成塊。每個地塊都失重朝黑暗中落下,那下落的速度比人快了很多。
碎裂聲中,浮在情急之下心甘情願地抱住了殷池,而殷池還來不及脫身,便猛地回頭望向還隱身著的耵香的位置。
那裡顯然不屬於崩壞的領域,因為讓就筆直地站在那裡,他看起來那樣無動於衷,沒有絲毫勝人一籌的歡喜。
衫跳到了一塊下落的石塊上,由於石塊在下落,他不得不抓來另一個大石塊來加速自己的下落速度。
眼見殷池和浮二人沒有物體支撐,已經下落到無邊的黑暗裡。而唯潞和丁兒則繼續被讓帶來的侍衛抓住,沒有落下來。普路則被讓重新帶了回去。衫知道他早就醒了,接下來希望他能讀懂他留下的暗號,否則這次一別,再見難矣。
“你可以現身了。”讓對一面空空的牆說道。
耵香的身影從輕薄的映像轉為實體,她馬上退到了丁兒與唯潞那一邊。
耵香眼見殷池下落不明,她先是擔憂的。但轉念一想殷池這種大男主也不至於死的這麼不明不白,便平靜了下來。她想,那莫名其妙的浮應該會和殷池有一段故事。然後她和殷池又會因為第三者產生無聊的誤會,最後搞不好讓會趁虛而入,她的愛情故事又要各種波折才能完美結束。
這種事,她想想就累了,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二人只有一個選擇。”讓對唯潞和丁兒開門見山地說。
讓已經習慣自己作為重要人物的發言慢條斯理,誰知迎面便是丁兒的毫無保留的一擊。
丁兒的身法和他在重樓交手過的綠空人很類似,他叫什麼來著,得然?
唯潞想,現在二皇子和大皇子都不在場,丁兒選在此時出手,不可能是為了魚死網破,必是有把握佔領先機,很有可能是得然來了,她在創造讓他下手的機會。而旁邊這位見過世面,波瀾不驚的女人想必就是傳聞中的殷妃,她腦子裡在想什麼,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他尚猜不出來。
唯潞收拾掉侍衛的後,注意到每個侍衛的腰間都配備了匕首。那些匕首上刻著一朵黃色的小花,這朵花他在哪裡看到過。迅速過了一遍腦海的記憶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位於地空,蓉兒替律療傷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