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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泮眼角微紅,眼神有些迷離,呼吸急促。
坐在桌案上身形有些不穩,衣服凌亂,領口大敞,要不是蘇映攬著他的腰,估計就要倒了。
蘇映感覺只要池淮泮在他眼前,他就會忍不住去欺負。
若不是之後還有事要做,他現在肯定會直接將池淮泮就地正法。
蘇映摟著他將他的衣服和頭髮整理好,壓下心中已經快要溢位來的谷欠望,剋制的親了下池淮泮的額頭。
沒事,等事情結束就可以了。
隨後將池淮泮抱起來送他去了床上。
一陣胡鬧後夜已經深了,蘇映將被子蓋在他身上,在燭光的照應下他的臉帶上了幾分朦朧,使得池淮泮看不真切。
“睡吧淼淼,很晚了。”
蘇映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更給他整個人帶上幾分侵略性。
池淮泮乖乖的任由蘇映給他蓋上被子,出聲問:“你呢?”
“我?我還有事,這些天不太平,淼淼小心些。”
見池淮泮關心自己,愉悅的低笑一聲解釋。
“哦。”
池淮泮點點頭。
蘇映眼含笑意的吻了吻池淮泮的嘴角:“睡吧,我走了。”
池淮泮乖巧的閉上眼睛。
蘇映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出房屋之前替池淮泮將屋中的蠟燭熄滅。
一瞬間屋中陷入黑暗,只有窗邊灑下幾縷月光。
池淮泮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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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
宮中傳來訊息,說是太子殿下宮殿走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被燒死了。
早朝看見皇帝的時候他又是老了幾歲,疲憊更甚。
聽到這個訊息,朝中的大臣們忍不住唏噓,惋惜。
蕭昇伐更是心情好的勾著唇角,壓都壓不下去。
昨天夜裡那場大火直接將太子的宮殿燒成了一片灰燼,裡面只留下兩具燒的只剩一點骨架的屍體。
經過太醫從骨架上辨認,那是一男一女,極大可能是太子和太子妃。
因為走水是在深夜,宮中的侍衛侍女都回去歇息,只有太子和太子妃在裡面。
被人發現走水的時候已經晚了,宮殿燒的差不多了,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池淮泮倒是沒太大的情緒波動,因為他知道他們根本不可能出事,很大可能是要做局引蛇出洞。
“罷了,朕乏了,下朝吧。”
蕭庸揮了揮衣袖,有氣無力的站起來被太監扶著離開了。
這次早朝格外的短,根本沒到一個時辰。
朝臣一下子散開,池淮泮朝沈將軍那邊看了眼,發現他也沒有那麼悲傷,只是略微蹙眉。
池淮泮挑了挑眉,看來蕭殷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池淮泮收回視線,看著天上浮動的雲。
要變天了啊!
主線任務已經過了80,進入到了最後的情節。
在池淮泮來到這的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他見證了很多,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明爭暗鬥,還有愛民如子……。
他這算的上是看著歷史變遷的見證者。
與此同時,七皇子府。
“燕尚書,本殿下確定蕭殷已死,我們何時動手?”
蕭昇伐一說起蕭殷已死就忍不住心中的痛快。
“那殿下怎麼確定是真的?”
燕尚書可是個老狐狸,想的比蕭昇伐多的多。
“本殿下請了月影樓的殺手殺的,月影樓燕尚書知道嗎?”
蕭昇伐是真的一點也沒懷疑過月影樓,畢竟這個月影樓是個江湖上的幫派,從不弄虛作假。
燕尚書聽到月影樓眯了眯眼,笑了笑:“月影樓可是有名的做人口買賣的幫派啊,據說從沒有失手過。”
蕭昇伐點頭:“這下燕尚書放心了?”
“月影樓確實值得相信。”
燕尚書最後也是放下了對蕭殷已死的懷疑。
“殿下要是想奪取政權,那必須需要武將的支援,雖然殿下現在已經有了龐大的軍隊,但多一些不是什麼壞事,殿下可以拉攏一下沈將軍。”
燕尚書最後向蕭昇伐提議。
蕭昇伐眼中閃過精光:“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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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正是秋冬交替的季節,天氣逐漸寒冷。
這一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