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聖子大人可沒承認他有什麼身份。
布蘭溫也清楚這一點,一直小心翼翼著沒讓白玄蔚發現他的真面目,騎士在那裡表達自己的忠心,他就在一邊拱火搗亂。
最終他還是成功了,白玄蔚婉拒了騎士的追隨。
騎士盯著布蘭溫咬緊後槽牙。
這人給他等著。
騎士不想違背聖子大人的意願,只能一路依依不捨的將聖子大人送出這座小鎮。
直到聖子大人走出了騎士哀怨的視線範圍,他的臉上都是清清冷冷的表情。
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接下來是白玄蔚計劃中與布蘭溫感情升溫的時機,帶著騎士實屬不方便。
布蘭溫以為是自己卑劣的在謀劃著佔有少年,是他丟掉了良心,但難道白玄蔚真的完全不知情嗎?
反而是他在故意引誘男人為他痴迷,為他生出卑劣的心思。
白玄蔚的手被男人緊緊握著,兩人並肩漫步,騎士為他們準備的馬匹跟在兩人身後。
從這座小鎮到另一個有人煙的地方,距離並不小,騎士本來準備了兩匹馬,但布蘭溫以聖子大人不會騎馬的理由只接受了一匹。
他眼神時不時飄忽上馬背,那裡的位置不算特別寬敞。
待會兒他能坐在白玄蔚的身後緊緊抱住他,藉著騎馬的由頭正大光明的親密接觸。
“接下來去哪裡?”白玄蔚問道。
被帶出從小生存的森林,少年對人類的社會幾乎一竅不通,只能跟著布蘭溫的步伐。
少年想到布蘭溫剛剛遭受親情的打擊,體貼的提議∶“我們去散散心吧,我想要多瞭解一點外面的世界。”
布蘭溫答應下來。
他帶著少年無意間朝一個方向走去。
那是他逃來的方向,再往前走就是他父親的領地。
他準備先從那邊打探訊息。
馬匹高大,以白玄蔚的身形上去並不容易,只看見少年臀部一撅一撅,細長的腿攀在馬背上,嘗試了幾下沒能上去。
布蘭溫徹底呆立在旁邊。
他眼睛牢牢盯著那翹起的弧度,眼中的慾望幾乎快流淌出來,這和野獸一樣的目光,恨不得將東西燒出一個洞來。
“怎麼這麼高。”
白玄蔚嘟嘟囔囔,絲毫不知道背後的男人在用什麼樣的目光看著他。
馬兒嘶鳴一聲,甩了甩馬尾,居然充滿靈性的準備跪下來讓白玄蔚上去。
這個世界所有的動物都對白玄蔚抱有天然的好感。
布蘭溫先一步行動,從後面穿過白玄蔚的腋下,將人一把舉起來到胸前。
這體型差使布蘭溫毫不費力,只感覺懷中的少年像一個精美的娃娃一樣,要是可以的話,他還想將白玄蔚放到肩頭上炫耀一番。
“我來抱玄蔚。”布蘭溫喉結滾動,少年溫暖的身子就在身前。
他輕鬆的將白玄蔚放在馬背上,長腿一揚也跨上馬背,兩具身體緊緊相貼,密不透風。
離得好近。
明明後面還有位置,布蘭溫偏偏做出空間已經很拮据的樣子,將少年擠在前面。
白玄蔚鼓了鼓臉頰∶“好擠。”
布蘭溫大腿緊貼著他∶“玄蔚坐好了,馬背上比較顛簸。”
話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啟程。
外面風沙比較大,布蘭溫披上了一件斗篷,斗篷順帶將少年整個人籠罩在裡面。
若是從外看,根本看不見男人懷中還有個人。
這也就方便了某些心思。
隔著衣服,布蘭溫能感受到少年溫熱的身體在他懷中,宛如一般柔軟。
他心下微動。
馬背上顛簸,光是坐在上面就不好受,布蘭溫鐵板一樣的身體不在意,但白玄蔚就有些難受了。
少年的聲音從斗篷內悶悶地傳出∶“這樣坐著好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布蘭溫下意識問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了不妥。
這樣坐著不舒服,不舒服的地方還能是哪裡呢?
少年沒有回話。
或許已經羞的說不出話來了。
是不是已經耳垂通紅,緊緊咬著下唇,那柔嫩的紅唇都被咬的泛白,還有某個圓潤的地方被顛的……
布蘭溫呼吸逐漸粗壯,他降低了馬匹奔跑的速度,大掌伸進斗篷裡,直接將少年整個人翻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