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知道。
他居然就用這輕飄飄的三個字去開脫解釋他犯下的罪孽。
他和孟嬌嬌聯手害死了雨晴，害自己誤會了慕南喬那麼多年……
陸屹川用鞋尖挑起蔣思楠的腦袋，看著陸屹川漆黑幽冷的眼神，後背不由竄上一股涼意。
“回答我，孟嬌嬌為什麼讓你們去傷害雨晴。”
“因為當時孟嬌嬌看上了美術社的男生，可那個男生卻喜歡陸雨晴，孟嬌嬌追了他好久，可那個男生卻給陸雨晴送了禮物……從那個時候起，孟嬌嬌就開始叫我們針對陸雨晴。”
“後來，陸雨晴……跳樓，在現場留下了一本日記本，我們怕事情敗露，所以就有人說要把日記給燒了。結果燒剛燒，孟嬌嬌就把日記從火裡搶了出來，她看完了陸雨晴的日記，隨後改了名字，讓我們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慕南喬的身上，我們就對了口供，班上的同學要麼被恐嚇閉嘴要麼看被收買了。”
蔣思楠：“慕南喬跳舞比孟嬌嬌要好，老師都更看好她，比起陸雨晴，我覺得孟嬌嬌最恨的人反而是慕南喬，她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過，要將慕南喬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之類的……”
陸屹川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起身就走。
蔣思楠：“陸屹川！”
陸屹川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兩隻骨灰盒摔在了地上，連蓋子都摔開。
蔣思楠連忙撲過去抱住，這才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陸屹川一字一頓：“挖出來的時候，我就叫人去餵了狗。下次你要看仔細點，可不要對著兩個破盒子喊爸媽。”
陸屹川離開了，幾秒後，身後傳來了蔣思楠撕心裂肺的吼叫。
出了公寓大門，陸屹川便再也撐不住了，扶著門框，手指顫抖。
“陸總……”畢司哲想要扶他。
陸屹川聲音嘶啞：“慕南喬呢，有她訊息了嗎，她現在在哪，她過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