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薛瑩!薛瑩不長這個樣子!】
【我線下見過薛瑩,確實不是她。】
樓主突然跳了出來。
【對,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獨舞,我沒查到她的名字,應該是個新人?】
【看起來確實不錯哎,等有空去買票看看。】
【我剛剛去看了一下,《人魚》在雲城就開兩場啊。下場要去N城了。】
【啊?N城好遠啊,雲城就不能再開一場嗎?】
【……】
後面的回覆樓,基本都是吵吵著要青鳥劇院加場的,也難怪丁逐陽說辦公室的電話被打爆了。
丁逐陽的聲音再一次傳來:“我準備下星期再加一場,這幾天,你們辛苦一下。”
慕南喬自然是沒意見,越多的人來看《人魚》,舞劇團的壓力就會越小。
只是……她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團長,那個,我現在只想好好跳舞,我……”
丁逐陽打斷了慕南喬的話:“你放心,譚風都和我說過了,不會公開你的資訊,其他人那邊,我都一一談過了,她們不會在網上亂說什麼的。”
慕南喬這才鬆了口氣。
加場的事很快就敲定了下來,就定在這週六。
比起前幾場寥寥無幾的觀眾,這次整個青鳥劇院居然坐滿了,看著臺下烏泱泱的人頭,慕南喬倍感壓力。
她很清楚,這底下有不少觀眾都是衝著她這個神秘的“女獨舞”來的。
舞劇在國內並不算特別熱門的一個領域,能專門要求加場來看的,都是對舞蹈對舞劇所有了解的,有一定門檻的觀眾。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今天她跳的不好,或者出現了什麼失誤,那個討論帖裡會出現什麼冷嘲熱諷的話來。
“你在想什麼。”
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
慕南喬嚇了一跳,連忙抬頭,冷不丁撞上邢曄景那雙深深沉沉的瞳孔。
“沒什麼。”
慕南喬趕緊搖頭。
邢曄景:“你在緊張?”
慕南喬咬住了嘴唇。
邢曄景皺眉:“緊張能讓你跳的更好嗎?你只要把今天的表演當成最普通的一次表演就行。”
所有的道理慕南喬都明白,可這種事,又豈是她說不緊張就不緊張的。
邢曄景:“你的簪子歪了。”
“嗯?”
慕南喬下意識的去摸頭上的簪子。
邢曄景卻已經上前,抬手將慕南喬的簪子從頭髮裡拔了出來,調整了下位子,重新插了回去。
“你跳的很好,不用緊張。”
這是慕南喬第一次和邢曄景靠的如此近,這個距離,她甚至都能聞到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松香味,像沾在衣袖上一般,縈繞不散。
“阿景?”
就在這時,薛瑩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見邢曄景的手還落在慕南喬的髮絲上,她的表情明顯愣了下,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異色。
邢曄景:“怎麼了。”
薛瑩:“我找你有事。”
“好,去休息室吧。”
薛瑩又看了眼慕南喬,這才和邢曄景一起離開了。
……
另一邊。
青鳥劇院門口。
陸屹川一動不動的坐在車裡,看著不遠處像只熱鍋上的螞蟻的畢司哲。
畢司哲拉住了個正要進劇院的女生,一臉笑眯眯的:“小姑娘,那個我們是從外地過來的,你能不能把門票賣給我?多少錢你可以開個價。”
那女生警惕性很高,拉緊了身上揹著的包,“我不賣。”
畢司哲還不死心,“我到網上看到了,這個票是260對不對,我可以給你2600……”
女孩更是不安:“我說了不賣就不賣,260的票你收2600,你是瘋子還是騙子啊?”
“我怎麼會是騙子呢。”
“你再這麼纏著我,我就要叫保安了!”
畢司哲無奈,眼睜睜的看著女孩跑進了劇院,消失在了視線中,欲哭無淚。
一個小時前,他突然接到了許久沒有聯絡過的陸屹川打來的電話,讓他到雲城車站來接自己。
他慌里慌張的趕到車站,剛接到陸屹川,陸屹川就下了命令,讓他送自己來青鳥劇院。
路上畢司哲才瞭解到,原來慕南喬如今就在青鳥劇院跳舞,陸屹川不知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