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此次能跑出來,也多虧了藺侍衛。”
沈讓的話,讓陸繹相信了那封信,也相信了沈晚晚的境況。
她,卻如他們所說的那樣。
司馬玉龍緊緊握緊令牌,這令牌是陸繹之前送給沈晚晚的,如今令牌依舊,人卻不如故。
營帳內,眾人緘默不言,沉默不語。
“你們,是如何出的沂州?”
司馬玉龍紅著眼眶,沙啞的嗓音,還壓著自己聲音。
“是晚晚那丫頭,九個月前開始策劃,她命我召集沈家軍,挖通了雲峰山。”
沈讓沉著聲音。
“雲峰山?你們挖通了雲峰山?這雲峰山地勢險峻,積石累累,我之前去過,我都難以行走,你們九個月挖通了?而且這冬日才剛過,山裡陰冷潮溼,你們怎麼過得?”
黎平覺得不可思議,滿臉的詫異和不可置信。
“沈姑娘放出雪怪吃人的訊息,不僅送吃食和棉被,就連藥材補品也沒落下。附近的百姓知道我們是為了逃出來,也都幫我們掩護。今年冬日雖在山裡,但在雲峰山裡的沈家軍及百姓,沒有一人受凍也沒有一人捱餓。沈姑娘為了救我們,救沂州,廢寢忘食,思慮加重,紅顏不壽,還請國主還沈家,還沈將軍一個公道。沈家一小小女子,都可以為了沂州,為了百姓做出如此犧牲,定然不會叛國。”
戚九洲直直跪了下去,沈讓繃著臉也跪了下去。
司馬玉龍慢慢閉上眼,眉頭驟然擰緊,蒼白如紙的唇瓣也慢慢抿起,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苦痛。
陸繹面色凝重,垂眸不語。
黎平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眼旁邊的人,驚訝道:“你們,不知道?”
,!
戚九洲抬眸看向他,眼中滿是疑惑。
黎平見他斂眸清澈,語氣驚愕道:“你們真的不知道?”
沈讓蹙眉道:“還請黎將軍指教。”
“國主半年前,力排眾議,堅持要為沈將軍正名,且通報了全國,沈將軍覆盆之冤,真相大白,昭英靈之心,追封鄂王,特與賜諡忠武。”
黎平話落,戚九洲與沈讓面面相覷。
陸繹壓著怒氣,憤恨著道:“他竟,做的如此決絕。連沈將軍的訊息,都不肯告訴晚晚。”
戚九洲想起臨走之前沈晚晚的話,恭敬道:“還請國主降旨。我等願意為救沂州,受犬馬之勞。”
司馬玉龍回勾唇慘然一笑,臉色慘白至極,眸底一絲光彩也沒有,淡淡問道:“你們帶了多少沈家軍出來?”
“八十萬人沈家軍,陸陸續續都來了,此行跟著我們的有四萬人。我們這兩個月陸陸續續來。都隱藏在各地,不敢出來。後續還會有人來。”
“好。好啊!”黎平高興得不行。
沈讓這時將懷裡的東西遞了過去,陸繹上前接過,遞給司馬玉龍,信封開啟一塊有些重的東西滑了出來。
“這,沈家軍的虎符?”
陸繹不禁有些詫異。
“這虎符,怎麼在你手裡?”司馬玉龍也有些不可置信。
沈讓抿了抿唇,沉重道:“這虎符是晚晚給的,是她師傅用命換來的。”
:()晚晚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