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
陸巡道:“昨日我們打草驚蛇,恐怕很難進去了。”
司聿安想了想道:“我們可以利用錢楠再去一次。或者讓他幫我們把神仙居的路線圖畫出來。”
陸巡點了點頭,道:“公子,我去找他。”
房間裡,燭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了棋盤之上,黑白棋子交錯縱橫,宛如一幅神秘的畫卷正在徐徐展開。司聿安與姜也相對而坐,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棋盤之上,一場激烈的對弈已然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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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晚晚則悠然地坐在一旁,手中拿著一碟蜜餞果子,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她時不時還會發出滿足的輕笑聲,彷彿這世間再沒有比此刻更愜意的事情了。
突然,沈晚晚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主意一般,伸手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果子,輕輕地遞到了司聿安的嘴邊。只見司聿安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順從地張開嘴,將那顆果子含入了口中。剎那間,一股濃郁的甜香在他的口腔中瀰漫開來,那是屬於蜜餞果子特有的香甜味道。
緊接著,沈晚晚眨了眨眼,嬌聲說道:“司大哥,加油哦!一定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誰叫他今天欺負我來著!”說罷,她還衝著司聿安調皮地揮了揮手,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司聿安聽到這話,不禁微微一笑。他抬起頭,看向身旁正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歡呼雀躍的沈晚晚,眼中流露出一絲寵溺之意。而就在這時,姜也恰好瞥見了這一幕。他看著沈晚晚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不滿,於是冷哼一聲,不屑地道:“仗勢欺人!”
然而,面對姜也的嘲諷,沈晚晚卻絲毫不以為意。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嘻嘻地衝姜也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然後挑釁般地揚了揚下巴,回懟道:“那怎樣?我就是有人撐腰,就是可以這麼任性,哪像你呀,孤孤單單一個人,都沒有人願意幫你呢!哼!”說完,她還故意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姜也。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司聿安果然不負眾望,憑藉著高超的棋藝以及沉著冷靜的心態,接連贏下三局。每一局結束後,沈晚晚都會激動得手舞足蹈,歡呼聲更是響徹整個房間。相比之下,姜也則顯得有些垂頭喪氣,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沈晚晚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東西,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夜色漸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半夜。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使得她感到無比疲倦,她忍不住用手臂支撐著身體,趴在桌前,接連不斷地打著哈欠。
一旁的姜也時不時抬頭看看時辰,心中愈發焦急,終於按捺不住開口說道:“這陸兄到底去做什麼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啊!”坐在另一邊的司聿安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姜也的話。
就在這時,一直強撐著的沈晚晚再也無法抵抗睏意的侵襲,原本撐著手臂的腦袋突然失去支撐力,直直地向下滑落。說時遲那時快,司聿安瞬間反應過來,伸出那雙寬大而有力的手掌,穩穩當當地接住了沈晚晚即將與桌面親密接觸的小腦袋。
當他的大手觸碰到沈晚晚那張白皙且柔軟嫩滑的臉蛋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剎那間,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畫面,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微紅。同樣目睹這一幕的姜也,雖然也想伸手幫忙,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此刻,他抬起眼眸看向司聿安,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一時間竟相顧無言。
恰好在這略顯尷尬的時刻,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響動,陸巡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
司聿安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急忙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然昏睡過去的沈晚晚,邁著輕柔的步伐走到床邊,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他又細心地拉過被子,仔細地蓋在沈晚晚身上,彷彿生怕她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寒冷侵襲。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緩緩直起身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姜也道:“陸兄,你回來了。”
司聿安起身回頭看去,見陸巡臉色不對,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只見陸巡面色陰沉,眉頭緊蹙,雙眸之中閃爍著些許怒意,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公子,那侯試鳴簡直欺人太甚!實在是太過分啦!”
此時,躺在床上的沈晚晚似乎聽到了聲響,微微蹙起秀眉,嬌軀輕輕轉動了一下,但並未醒來。而站在一旁的司聿安則迅速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兒,生怕驚擾到她休息,然後輕聲對陸巡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出去說罷。”說完,便率先朝著門外走去。
屋內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