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只見她眉梢高高揚起,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滿臉得意地嚷嚷道:“那是自然,關鍵時刻還需仰仗我。臨危不懼,才思敏捷,這才能將你們救出來。”說完,她還故意挺了挺胸脯,一副驕傲無比的模樣。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司聿安此時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流露出絲絲寵溺之意,溫柔地看著沈晚晚,輕聲附和道:“沒錯,晚晚最厲害了,誰都比不上。”聽到別人的誇獎,沈晚晚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臉上更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然而就在這時,姜也突然湊過來,一臉壞笑地調侃起沈晚晚來:“我說晚晚啊,你剛才那麼拼命,要是再用點力,估計這小鼻子就得保不住咯。到時候啊,就讓你陸大哥給你買個假鼻子吧,保證怎麼打都不會壞掉。”話音剛落,眾人鬨堂大笑起來,而沈晚晚則氣得跺了跺腳,嬌嗔道:“你就是眼紅。”
姜也一臉不屑地反駁道:“哼,我怎麼可能會眼紅呢?我的鼻子好得很,一點都不痛!”說著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就在這時,沈晚晚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突然感覺到鼻子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啊!好痛啊!”她忍不住尖叫出聲,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眼淚瞬間在眼眶裡打轉。
一旁的司聿安心疼地看著她,將她的手攔下,輕輕地將手中的藥敷在了她受傷的鼻子上。他的動作格外輕柔,彷彿生怕弄疼了她似的。看到沈晚晚眼眶裡閃爍著淚花,司聿安輕聲安慰道:“是有點疼,但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站在旁邊的陸巡也趕緊說道:“是啊,這藥雖然剛開始用的時候會有一些刺痛感,但只要堅持使用幾天,傷口就能痊癒啦。而且你放心,它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的。”陸巡的話語讓沈晚晚稍稍放下了心,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沈晚晚眼眶通紅,淚水在其中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決堤而出。她微微顫抖著嘴唇,聲音裡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哭腔說道:“那……那要不還是留疤吧!實在是太疼了啊。”
站在一旁的司聿安見狀,心疼地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責備道:“你呀!下次救人的時候可要注意分寸啦,怎麼能夠拿自己的身體去冒險呢?這不就是以命換命?”
然而,沈晚晚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旁邊的姜也就搶先一步插話道:“哈哈,這不就是所謂的圍魏救趙嘛!只不過這次是以鼻子換了你陸大哥的小命罷了,是不是這樣啊?”說完,他還朝著沈晚晚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聽到這話,沈晚晚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應聲道:“對對對,就是圍魏救趙這個道理嘛!”
看著眼前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司聿安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你呀!可千萬別聽他在這裡胡言亂語。救人固然重要,但也要講究正確的方式方法才行,切不可如此衝動魯莽地行事。不然到最後,不僅沒能救下別人,反而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得不償失啊。”
沈晚晚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但還是乖乖地應承下來。
司聿安抬起手來,輕輕地揮了一下,緩聲道:“好啦,記住這幾天千萬不要碰到水,不然傷口感染可就麻煩了。好好養著,過不了幾天就能痊癒了。”他的目光落在沈晚晚那受傷的臉頰上,微微皺起眉頭,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惜之情。
只見那青紫色的血痕在她白皙如雪的臉頰上顯得格外醒目,宛如一朵盛開的紫花綻放在潔白的畫布之上。沈晚晚心裡一驚,連忙轉過身去,急匆匆地走到鏡子面前,想要仔細看看自己的傷勢究竟如何。
陸巡想起問道:“只是這侯試鳴怎麼知道昨日神仙居有人闖入?”
姜也道:“此事,今日一早整個縣城都知道了。他恐怕也是聞訊趕來。只是不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司聿安看了眼在一旁照鏡子的沈晚晚,道:“陸巡,你這兩日跟著她,保護好她。”
陸巡點了點頭。
姜也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沈晚晚,只見她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樣,在鏡子前搗鼓個不停,不禁搖頭輕笑,調侃道:“這丫頭,沒心沒肺。”
司聿安與陸巡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他們的眼眸中閃爍著寵溺的光芒,宛如春日暖陽般溫暖,又似那淡淡的笑意,如微風拂面般輕柔。
司聿安這時才想道:“神仙居與女子失蹤案定然有聯絡,得想辦法,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