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裡卻恰好多了個讓祝白打的過,但又極為畏懼的女人在,讓人頗為憋屈。
白珩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放在背後,看著巷子口那依稀可以看見的三道人影。
在確認祝白現在一定不會告訴自己關於他和這位阮梅小姐的關係後,亮著星星眼,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鏡流。
“額”
鏡流扶額,當著祝白的面,白珩對於自己的房東,對於晚上和自己在一張床上休息的祝白的過往這麼好奇是不是太囂張了,她連這是不是黑料都還不知道呢?怎麼就膽敢問這些?
像是察覺到了鏡流的考究和猶豫,祝白不爽的給自己戴上了耳塞,將頭背了過去 縮了縮脖子不想讓白珩聽著自己的黑料,在看看自己的臉,這樣救命恩人的偉大形象還怎麼立住?
只好縮縮脖子才能維持的了生活的樣子。
“一會兒覺得三月他們快到了師姐你拍我一下,免得給三月表現的形象不好符塵聽說了又說我是個不靠譜的師傅,我沒理由反駁。”
說完,像是覺得自己距離要聽自己黑料的白珩太近覺得晦氣,祝白不動聲色的又往右邊挪了幾寸直接蹲下身子。
藉助院牆的影子遮住自己那張臉色不怎麼好的臉頰。
“好小喲。”白珩不敢大聲說話怕捱打 只好湊到鏡流邊上小聲吐槽道
“現在我是真的相信徐文明命途的命途行者會對記憶造成影響了。我怎麼覺得祝白還是個小孩子脾氣啊?”
也許是理鏡流夠近給了白珩莫大的勇氣,這位白毛狐人的膽子大了幾分,說的話也囂張起來
“鏡流,你說我要是現在在祝白頭上放個寫著小屁孩的紙條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