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蹲下身子藏著臉的祝白咳嗽了一聲,見白珩沒反應沉著嗓子又使勁咳嗽了一聲。
“死狐狸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被陰影隱藏卻能看見露出的半截身子,白珩只感覺祝白的潛藏是她兩世以來見過的最敷衍的了。
但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是這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隱藏,白髮狐人卻覺得蹲在一旁像個頹廢的不能在頹廢的廢物的祝白,說的話一點兒作假的樣子都沒有。
“吭吭”
白珩提了提聲音給自己壯膽。
“鏡流你放心,無論是狗血事業糾紛還是扯淡宿敵命運,又或者是打生打死的悲慘劇情。你今天大膽的說,不管有什麼問題,白珩我今天全擔了!”
啪!
一陣清脆的聲響從白珩的腳邊響起。
不遠處一直在看著小院門外等待自己的三人組,丹恆的眼眸在一瞬間內放大又迅速收縮
“我剛剛是不是看見了一隻黑色的由水流構成的手掌在那位狐人珩的腿邊用力的鼓了一次掌?可我並沒有用雲吟術啊?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對。”丹恆撐著下巴,一副沉思樣式脫口出聲
“這裡是金人巷的盡頭,又和鱗淵境接壤。更別說祝白是虛無命途行者,天生不受不朽後裔的持明一族喜歡。他又本身是起了監督作用。有暗藏的持明族在倒也正常。”
肯定了自己的答案,丹恆也不覺得能夠有別的答案了,能夠在令使眼皮底下活動的持明,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比他這個龍尊轉世都要強上不少,而這種人又幾乎不存在。
故此可以得出,這位暗藏的持明一族刺客,一定是祝白為了活躍氣氛而特地留下的。
“祝白沒當著你的面釋放過他那個虛無之海嗎?作為一種不主殺伐,以削弱和限制為主要作用的能力,除非遇到生命危險,他應該只會展示這一個能力。”
阮梅不回頭,走在最前面,在匹諾康尼待了這麼長時間,期間和鏡流交流了不少。
一直有一個疑問藏在阮梅興中困擾著他。
只有當著鏡流和祝白的面,這個問題她才好問出。
鏡流雙手抱胸。
火燒雲被一道寒光從中間輕易分開。曇華並未凝聚成劍形,只是象徵性的鏡流之間繚繞幾圈,便飄向祝白的肩膀上輕輕點了點做提示作用。
“小白,他們人已經到了。”
得了鏡流的提醒。青年將藏在陰影處的半截身子拿了出來。深邃的瞳孔中有淡紫色的迷霧覆蓋。
哪怕實力遠超阮梅,也許是吃了是個戰鬥人員,學識遠遠不如阮梅的虧。
在廢了阮梅不知道多少個祝白複製體後,如今的青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好似隨時都會從懷裡掏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的女人。
看著專門出來迎接自己的鏡流和一位只在玉兆內聽說過的復生之人。
阮梅對於這兩位保持了極高的素養,打著招呼並按照鏡流和白珩的喜好帶了了禮物。
給鏡流的,是一枚以實用性為主的能量護罩。給白珩的,則是一盒經過自己培育的高質量水果。
“喂喂喂,這裡還有一個活人呢?我可不是複製體。”
祝白探出手,作為主人毫不避違的向阮梅要起了登門禮品
“對於一個借用戰鬥技能恐嚇同伴的人來說,沒有禮物就是最好的禮物。”
阮梅掏出在如今的宇宙內極為難得的一隻樸素的筆,拽過祝白的手掌 只見阮梅手腕上公司特製的手環直接複製擴張,將阮梅和祝白的手腕死死的鎖在一起。
“雖然我沒有給你帶禮物,但是我可以提取你如今的生物資訊樣本,並按照你的基因模板,製造一份載體蛋白讓這份蛋白在你體內參與物質交流轉換時,將這一系列行為在你肉體上表達出禮物的形式。”
“麻煩說人話,直接說效果。”
實在是不想在聽阮梅的絮絮叨叨,比起這些專業術語中自己有那些可以理解並且聽懂,祝白還是對最後的表現現象更為在意。
似是想起了這最後的結果,在被鏡流迎進屋子,丹恆和三月都坐下後,手環被驚恐之中的祝白暴力摧毀。
阮梅抿了口自己調製而成的清茶幽幽開口
“最後的實驗在你身上的表現形式很簡單,就只有幾個字會在你每一次呼吸時表現出來罷了。”
“這幾個字是
羅剎:鏡流和祝白,你們兩個從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