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還要專門折磨人啊。怎麼和太卜司卷宗裡記載的那位審訊孽物手段極其惡劣的雲騎一樣,既不親自動手讓手上染血,也不在精神上進行壓迫。”
“給個希望,讓一群孽物為了那所謂脫困的可能配合雲騎和十王司判官辦事,哪怕現在羅浮的大牢裡都還有著這麼一位被忽悠上一愣一愣的囚犯。”
“真不是咱說,怎麼這位前輩的操縱操作和卷宗裡記載的哪位這麼像呢?”
青雀歪著腦袋,本來想要待在自家太卜身邊,把剛剛下降的信賴值在往上刷一點的,結果被祝白直接推開。
沒了去處的她沒辦法
飛霄將軍和自己不在一個業務部門,鏡流則是高階劍術人員返聘,還是元帥親自下發的任免檔案。連自家將軍都是人家弟子。
剛剛把自己推開的祝白,更是個一身桀驁不馴,連元帥面子都不給的大齡事兒精。
她只好待在丹恆旁邊,完全沒得選。
“奇特的審問方式嗎?我倒是也聽說過這位雲騎的名號,只不過曜青幾乎沒有這樣的機會。”
“審問孽物那是其他仙舟的任務,在曜青,孽物們都沒有求饒是機會,就被青丘軍給撕碎了。不過這個人我還是很好奇,青雀要不你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來是誰?”
“作為報酬,我可以在你被符太卜教訓的時候,替你說幾句好話。”
“謝謝飛霄將軍的美意了。”
青雀鬱悶的連假笑都扯不出來。
“您要是私底下給咱說這個該多好啊,現在當著太卜大人的面說出來,肯定沒有一點兒效果了。”
“相信我青雀,你不會想知道的。”
符玄的法眼閃爍著微光,粉發少女稍微掐算幾指,一個讓符玄完全沒有拒絕理由的答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得到這個答案,符玄不再做它想,耿直的詢問祝白
“既然按照鏡流所說,你遲遲不肯放開離開夢境的許可權,是為了折磨某人,那麼那人要達到何種境界,才算滿足了你說要求。”
祝白不太理解說指了指背後那群打在一起的入夢客,語氣中帶著詢問
“你是說對他們的要求?還是那對天環族兄妹?”
“本座又怎麼知道你要折磨的人是誰?你問我我怎麼能給的出答案。”
符玄叉著腰,略帶不服的反駁。
少年直接一巴掌按住太卜大人的額頭,佔據年齡優勢 直接把太卜大人當成小孩,往後退了幾步。任由太卜反抗,也觸碰不到祝白絲毫。
“那你廢話個什麼?連我要幹什麼你都不知道你催個啥?想回仙舟啊?這麼大人了都官至太卜司太卜了,也不知道給自己放放假,急個什麼。慢慢看,要是覺得無聊,就去一邊玩去,自然會看到一群瘋狂的人突然消失,那就是夢境的限制解除。”
在祝白和符玄互懟之際,背後那群混戰的入夢客戰況加劇到另外一種程度。
對於普通人來說,命途力量的差別並沒有大到無法理解,所以肉身對於他們的戰鬥力還是佔有很大一部分因素的。
一如既往,在這群現實中身份自認高於旁人的入夢客裡,身為智械的那幾位佔據了巨大的優勢,憑藉自身那具鋼鐵之軀,幾乎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也就那個領頭的入夢客,憑藉自身更為強盛的命途之力,方能和他們戰的有來有回。
有著同種族情分的加持,這夥人立馬形成了一個團體。一致對外,就為了祝白口中的那個資格。
但好景不長,在輪番的攻勢下這夥人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那個被他們看不起的,叫做祝白的傢伙,真的沒撒謊。
掐脖子,打要害,鑽眼睛,捶胸口除了沒武器不能直接捅進心臟,幾乎能夠用來殺人的方法這幾十個人都試過了。
但是除了把其他人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染血,衣服撕裂之外幾乎沒有一點兒效果。
在匹諾康尼之內想要殺人,也許真的只有一個方法,而他們還找不到。
一個被智械毆打次數較多的入夢客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祝白慘叫
“真的能出去嗎?你說可以找其他人求助,真的算話,真的只包括我們有離開的資格嗎?”
祝白點點頭,玩味的笑了笑
“我保證。”
“畢竟你們現在的身份,財富,血脈,力量都不重要了不是嗎?我將你們所有人都拉到了一個最底層的水平線上,說是為了自由這種高大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