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用不著懷疑,我自然是符玄本人,這一切行為皆是命運所照,一切皆在法眼的推算之內。”
“只是飛霄將軍你和鏡流,你們在拳腳功夫上更為擅長,這些東西 不理解是正常的。”
來自太卜司混跡百年的經驗迅速警惕著青雀的神經,幾乎是片刻,就立馬逼的這位太卜司優秀員工瞬間回到了自己上司身邊。
丹恆更是直接閉上了眼睛 清楚青雀是個什麼人的他,已經看透了這位可憐友人的命運。
果然下一刻,符玄不滿的訓斥聲就立馬從她嘴裡蹦了出來,和雨點兒似的不偏不倚,讓青雀用臉,接了個滿懷
“飛霄將軍他們對這些不瞭解也就算了,青雀你竟然也敢躲著我,連我的本事你都不相信,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
“太卜大人~”青雀懇求的聲音響起
但還沒在符玄面前撒嬌求原諒,祝白就瞬間出現在她和符玄之間一把將她推開。
祝白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這個在各方面都可稱為縮小版符塵的符玄,不敢相信彎著腰,看著符玄開口
“是那老傢伙告訴你可以這麼玩的?”
符玄的嘴角勾起一股笑容,但傲嬌的本性還是不容她承認這個事實
“請你對你的師傅,我的姑姑符塵放尊重點。尊師重道,這些你可別忘了。”
“這些你別管,小屁孩一邊去,就一句話,你這是承認了是吧。”
“對,也跑不掉了。”少年這麼自言自語
“我都說自己是個爬不下床的老人了,這種不要臉的話都敢和我用同樣的方法來拆臺 ,除非你符玄是個和我一樣, 在不要臉這方面是個萬古無今的奇才,不然能這麼和我說話,你的背後一定是有個混蛋在為你出謀劃策。”
祝白彎著腰,讓自己和符玄處於同一水平面上,接過符玄遞過來的那份塵封已久的信箋,看了幾眼,就立馬將這封塵封已久的信箋塞了回去
“符塵那貨還真的在死前留了這麼封專門針對我的遺書,嘖嘖嘖,虧得我還在阿哈弄出來的夢境朱明內掏心掏肺的將這百年來的老底都透露給她了,雖然也沒想過她能直接復生,但這手我確實沒想到。”
“了不起,了不起,真不愧是她啊。”
祝白嘖嘖出聲,更是勾起了鏡流的好奇心,但處於是自家師尊留給祝白的遺書,她也不好意思主動要求看,這副扭捏的樣子,更是被祝白盡收眼底。
看見這一幕,少年若有其事的又將這份信封搶了回來,完全沒有在意眼前這位太卜不理解的眼神,朗誦起了裡面的內容。
“沒見過幾面的侄女,現如今羅浮仙舟的太卜司太卜符玄親啟。
符玄啊,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本人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估計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了。畢竟我也不能保證會不會被祝白這孽徒壓在幽囚域最深處,和倏忽為伴。”
“你也別問我為什麼我會知道倏忽被聯盟抓了,問就是鄙人的天資太高,哪怕是當了雲騎,不以觀星卜卦為主業為的天賦也足夠我好好顯擺一下了。”
“好了,在說下去估計也要捱罵了,就一句話,如果聯盟未來想要將我的兩個徒兒接回仙舟,鏡流我是不擔心的,她從未恨過仙舟,但是容易走極端,不排除她有再次墮入魔陰的可能。”
“但如果是祝白,聽我一句勸,千萬別對這小子來硬的,他軸得很。如果不回仙舟,抗拒仙舟只能說明一件事兒,對於如今的仙舟,這小子不放心,他覺得有大問題需要避免。但如果聯盟真的有需要而祝白還是犟,請不要猶豫,對著他頭頂來一磚,雖然打不暈他,但能讓他楞好長一段時間。”
“記得別忘了,拿著我的遺書,在上面粘上水,對著他的臉,一巴掌拍上去,他就一定會聽話。
符塵。”
鏡流不敢置信的將這份所謂的遺書從祝白手裡搶了過來,瞪大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從上而下掃視。
這是遺書嗎?
怎麼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從各方面針對自家徒弟的作戰檔案。
而且這個作戰檔案還是不論底線與否,是以道德底線來對自家徒弟進行考察的信箋。
“難怪啊,難怪小白剛剛說符玄指著飛霄這個舉動背後一定有人執使,這樣一切都對了,這種毫無雲騎軍規,毫無為人師表該有樣子的行為和遺書,確實是符塵做得出來的事。”
鏡流抬起頭,不知道是該感慨還是該苦笑。
只好看看符玄為首的仙舟一行人,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