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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白只感覺無所謂,這股殺氣似乎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一陣眩暈感傳來,祝白漆黑的瞳孔逐漸泛起一抹金色,豐饒的氣息從他身上溢位一部分,但眨眼間,又被祝白壓制住。
眼中的金光也隨之消散。
“是魔陰身,對吧,看來你的情況比丹恆說的好上幾分,但仍然有危險。”瓦爾特的話語如同魔音一般,告訴著祝白一個事實。
仙舟人逃不過藥師的詛咒,哪怕他們有著帝弓的祝福,但最終成為殺向同胞利劍的命運,無人可以躲過。
祝白腦子裡再次浮現一些記憶片段
“看來魔陰身還是有點作用的啊。”
“什麼意思。”姬子的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她的腳邊,裡面裝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沒什麼,就是那個粉發少女總是讓我想起某個自大的傢伙,他們都有一頭粉發,還極其開朗。”
“這似乎並不是我們要探討的問題吧。”瓦爾特接上祝白的話,對於這些年輕人,他總有一股擋在他們前面的衝動。
也許這就是為人父的感覺。
祝白站了起來,轉過頭,看著列車外的繁星
“既然你們不確定我的身份問題,而姬子小姐提到了命途行者。那我就用這個問題開篇。”
“姬子小姐,瓦爾特先生,你們認為,巡獵命途的核心是什麼?不,我不應該這麼問。畢竟大多數人都認為巡獵的命途太過狹窄。我換個說法,兩位認為,什麼東西,是嵐開闢這條命途時的核心,什麼理念,造就瞭如今號稱包容萬物的仙舟聯盟。”
:()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