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
“需要我做什麼?”
“找你當然是幫我驗證一下可行性。至少得先過你這關我認為才能向上彙報。”
“那就來吧。”
兩人在飯桌上藉著三分酒勁,進行著各種模型模擬的探討和論證。他們幾乎處於同一頻道,沒有遇到溝通的障礙。但坐在客廳裡的夜歡卻彷彿聽天書一般全然不懂。
天越加昏暗,兄弟倆的激情卻越加飽滿,關於可控核聚變的討論讓他們始終亢奮。
選擇來找李彪求證並非毫無根據,要想實現可控核聚變材料的選擇至關重要。
兩人徹夜長談,喝了足足四斤白酒,直至陽光斜射而來照亮了窗戶,他們才結束此次交流的話題。
兩人懷著八分醉意相攙著下樓,在小區門口又一起喝了碗豆漿,吃了倆個包子,才將張迪送走。
清晨的街道顯得有些冷清,現在剛剛早上六點,還遠未到上班族的通勤時間,往日擁擠的主路幹道也只有零星的幾輛汽車偶爾駛過。
一陣微風吹來,有一點清寒,讓李彪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彪哥,回去睡覺吧!”
張迪將剩下的半個包子塞進嘴裡便坐進了自己的汽車,汽車啟動,無人駕駛平穩的匯入了小區門口的主路,主路前方不遠就是一個紅燈。
透過車窗李彪還能看見張迪,他酒量不行,鑽進車裡就沒了反應,顯然是真的醉了。
咣!
而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天驚地顫,一輛滿載重物的卡車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狠狠的撞向張迪汽車的後尾。
它擁有強大的慣性衝擊,與張迪前方那輛等紅燈的廂式貨車生生將張迪的汽車擠成了夾心餅乾。
排氣管裡冒出了滾滾黑煙,那輛滿載重物的卡車還未減速,強大的扭矩驅使著車輪與地面劇烈的摩擦升起來濃濃白塵,空氣中更是充斥著刺鼻的橡膠氣味。
而駕駛室裡那輛卡車的司機此時正面目猙獰,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斜站在駕駛室中,竟然還在緊踩著油門。
卡車司機癲狂的如同惡魔一般讓李彪大受震撼。
這,這就是一次謀殺。
熱血上湧,李彪瞬間清醒,他幾乎立刻便向事故現場狂奔。
此時,更多的人也都注意到了這起車禍。卡車司機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麼收斂了臉上的癲狂,一臉驚慌的開門下車,輕易便拉開了張迪汽車的車門。
在這個瞬間,他彷彿看見了鬼一樣,大腦都出現了兩秒的停滯。
經歷瞭如此慘烈的車禍,張迪竟然上下無傷,此時他酒勁上頭還坐著在汽車後座,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一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危險。
卡車司機在吃驚中將手塞進了自己的外套內襯,還是掏出了攜帶的手槍。
叭!叭!叭!
一連三聲悶響結束了張迪生還的任何可能,經過消音的加持,這種聲音也不會被任何人注意和發現。但,現在他得思考退路想辦法將兇器隱藏。
還不待他找地方將手槍丟下,李彪手持磚頭,一腳跨過護欄便拍在了歹徒臉上。
“我操尼瑪。”
他想為張迪報仇,但顯然沒有意識到對方擁有致命的兇器。
叭!
歹徒回身一槍便將李彪大腿打了個對穿,血濺一地。
被看見了,逃不了了,那就多殺幾個!
歹徒臉上浮起癲狂舉起手槍對準李彪便扣動了扳機。
說時遲那時快,一件深褐色的外套彷彿憑空出現一般擋在了兩者中間,夜歡如風一般一腳重踹將歹徒撂倒,反手拉著李彪的衣服便將其拖著摁到了路邊的綠化帶後面,並用身體壓住了他的腦袋和上身。
對方擁有致命武器,無論如何也不敢冒險。
這時,前方的廂式車門被野蠻踹開,兩個男子罵罵咧咧手持致命武器走來。
他們的眼神中充斥著兇狠和不滿,既然已經動槍逃不掉了,那就索性多殺幾個。
他們舉槍便射,距離最近的夜歡和李彪顯然就是最好的目標。
叭叭叭……
子彈無情的射在綠化帶裡,濺起了陣陣的泥塵,綠化帶的水泥外層勉強能夠擋住子彈的射擊,只是,他們距離實在太近了,只要稍微瞄準就一定能射到人體,濺起熱血。
那卡車司機滿臉是血,被磚頭砸的鼻樑凹陷,但看到隊友支援他彷彿也是大起了膽子,持槍走近綠化帶舉槍便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