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種營生,不止緝拿盜匪,還獵殺流寇和蠻人探子,這少年小小年紀,卻是殺人如麻。”
“唉,在下有幸親眼得見,時隔兩年有餘,每每想起仍是心驚膽戰。那時我尚在軍中當差,一日於荻山南部巡防,卻碰見這少年剛屠殺了一隊蠻兵哨探,一地的殘肢斷臂和蠻人頭顱,當時他滿身血汙,肩上還掛著把蠻刀,恍如那地獄修羅。”
“說到這流寇和蠻人,咱嘉武城一眾鐵匠鋪子也是跟著沾了不少光,這兩年卻是省了採購鐵礦鍊鐵的工序,只這小子倒賣流寇與蠻兵的兵器便足夠鐵匠們日常所需。”
少年聞聲瞟了眾官差一眼,這幾人瞬間沒了動靜,那冰冷的眼神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
少年拿了賞銀走了,又往鐵匠鋪賣兵器去了,截頭大刀,三兩。
“這少年可有姓名?”一灰衣官差問道。
“亦天航。”青衣官差看著離去的少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