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
“公主,此事需謹慎。”陳遠低聲說道,“安瀾郡王雖然位高權重,但我們此行目的天下皆知,更有王上密旨。不可輕易相信他人。”
琉金公主點了點頭,她深知此事重大,不能輕率決定。她看向那人影,緩緩說道:“你且回去告知你家主人,本公主需與使團商議後再做決定。”
“商議?在這京都,沒有人能拒絕我家主人的邀請?”面具黑衣男冷哼了一聲,隨之,黑暗之中,那雙發光的神秘兇獸再次站了起來,低吼一聲,瞬煞百人。
琉金公主和陳遠頓時陷入困境。
什麼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如今的二人便是如此。
就在氣氛緊繃至極之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沉寂的夜晚。白安秋身騎駿馬,率領著帝都的二大神鷹衛和百位巡防營將士如一陣旋風般趕到。他們身著銀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與眼前的面具黑衣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大的口氣,你家主人算什麼東西?”白安秋一躍下馬,目光如炬,直視著那黑衣人。“哼,區區宵小之輩,不敢真面目示人也敢在此放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黑衣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隨即被怒意所取代。“白安秋,你敢壞我好事!?”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彷彿要將白安秋生吞活剝一般。
“哦?你認識我?”白安秋卻絲毫不為所動。
一神鷹衛頭領近身俯首在白安秋耳邊嘀咕了一聲,“那人,好像是安瀾郡王府中之人。”
“安瀾郡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辭犀利如刀:“你不過是安瀾郡王的一條走狗,也敢在本爵面前耀武揚威?神鷹衛,陛下親衛,需要給你介紹一下嗎?”白安秋指著身後的兩位神鷹衛統帥,笑呵呵地說道。
面具黑衣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半路會殺出一個白安秋。
“白安秋,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巡防營何在!?”隨之,白安秋又喝一聲。
身後百名巡防營將士長槍吶喊,“喝!喝!喝!”肅殺之意傳來。
黑衣人一驚,這要是出手殺了這些巡防營的人,等同謀反,就算自己主人出面,也保不住他的九族,面具黑衣人氣得渾身發抖,他揚起手中的斗篷,怒喝道:“白安秋,你今日如此羞辱我,我定不會放過你!我家主人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陛下讓我負責此次接待使團的任務,皇命在身,即便是安瀾郡王本人來了,見了我也得喊我一聲靖綏爵!怎麼,你一條小黑狗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豎子怎敢?”
“罵你是條狗就是辱你了?這麼不經罵?年紀也不小了,這麼玻璃心?”白安秋卻只是輕蔑地一笑,他揮了揮手,巡防營的將士立刻上前,將黑衣人團團圍住。“哼,你家主人若真有心,就讓他親自來見我。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性命吧!”白安秋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陳遠看著眼前這個不足十八的年輕男子,竟有種……他眼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光芒,眼前這個白安秋,竟有如此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