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在調戲一婦人,婦人不從,便當街將她砍死。我氣不過,不敢給大人亂惹事,但又不想放過這群畜生,便自作主張將他們都綁了過來。”
“該死的!”白安秋此刻的怒火已完全被點燃。
這涼州已目無法紀到這般田地了。
他上前走到那幾個衙役面前,那群人被拖扯了一路,正發著窩囊火,見那綁自己之人是這少年手下,便開口威脅道,“哪裡來的毛小子,知道爺爺我是誰嗎,不想死的話還不趕緊把我們放了!再讓那個傻缺給我跪下磕一百個響頭認錯,我們打斷他的腿腳這事就算過了,不然,我殺光你們所有人!”
白安秋撓了撓耳朵,隨之揮了揮手,趙無極心領神會,大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那說話之人臉上,直接打飛半口牙齒,血湧而出。
“你,你……你完了,你敢打我們老大,你知道他姐夫是誰嗎?”身前另一衙役看到隊長被打飛了牙齒,緊張地說道,“你們死定了,你們死定了!”
“哦?我們怎麼個死定了?你倒是告訴下我,你們這個什麼老大的姐夫是誰?”
白安秋戲謔的問道。
“哼!說出來嚇死你!”那衙役繼續說道,彷彿一下來了膽,不那麼緊張了,“我們老大的姐夫,可是綠野城的縣令老爺,怕了嗎?完了,你敢打他,你,你,你,還有你們,都得死。”
“哦?”白安秋好奇地發出一聲,“當地的縣令老爺?那確實權力很大啊!”
“知道怕了?晚了!”那衙役傲氣地說道,“還不快把我們放了,讓你們死得痛快一點!”
白安秋沒有回他的話,繼續問道,“剛才我的人說,你們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女子不從,你們便殺了她,可是真的?”
“呸!”那衙役淬了一口,“什麼調戲?我們老大看上她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沒想到這麼不識抬舉,死都不從了我老大!”
“所以你們就殺了她了?”
“一個賤民而已,死就死了!這樣的賤民,我都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了!”那衙役絲毫沒有覺得犯了事,“縣令老爺可是我二叔,他可不會治我罪的。”
“行,知道了!”白安秋淡淡地點了點頭,“既然你們承認殺了人,那就好!”
“大人,這些人渣怎麼處理?”張大頭上前問道。
“都殺了吧!”
“是!”
張大頭拔出刀,興奮地走向那群衙役。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為首那衙役雖然被打飛了半口牙齒,但還是頂著一口漏風的嘴,繼續說道,“我姐夫是當地縣令。你們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
“你當真以為我會怕一個小小縣令?”白安秋戲謔地問道,“如果他來了,沒有這檔子事,也許我就問問則,將此地經營得這般民不聊生,罰他個瀆職之罪,頂多摘去烏紗。如今看來,這個所謂的綠野城縣令,不僅目無法紀,濫用職權包庇縱容下屬殺人,背地裡不知道還幹了多少骯髒齷蹉之事,應該也不是什麼好鳥,你們先去路上等他,很快我送他下去陪你們一家團圓!不用謝!”
言罷,白安秋大手一揮。
張大頭手起刀落,一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