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絃音的母親聽聞此言後,心如刀絞。為了保住我的性命,她竟狠下心來,要用自己的雙手親自結束絃音幼小的生命。”
“而就在那一刻,命運似乎又跟我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絃音的母親因過度悲傷導致情緒失控,引發了一場可怕的雪崩。最終,她帶著無盡的遺憾和痛苦離開了人世。”
“令人驚奇的是,本應命喪黃泉的絃音卻奇蹟般地存活了下來。”
“多年後,那位大師見狀,再次警告我說唯有與絃音保持距離,方可保我平安無事。”
“可是啊,絃音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血濃於水的親情豈是說割捨就能割捨得了的?”
“面對這樣艱難的抉擇,我內心備受煎熬,猶如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從此以後,我常常借酒消愁,試圖用酒精來麻痺那顆飽受折磨的心。”
“每一杯烈酒下肚,都如同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灼燒著我的喉嚨和靈魂。”
“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減輕我心中那份深深的愧疚和自責。”
“作為一名父親,我沒能給予絃音足夠的關愛和保護,實在是有愧於這個身份啊!”
此刻我也說不出誰對誰錯,也許這就是命吧!
伴隨著那聲震耳欲聾的“呼啦”響,沉重的牢門緩緩開啟,只見郝絃音身姿嫋嫋、儀態萬千地邁步而入。
她那雙美眸掃視一圈後,最終定格在了我的身上,當發現我正用充滿憤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她時,她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朱唇輕啟道:
“喲呵,怎麼啦?難不成是在這牢房裡待得太過愜意了?哼!來人啊,把這個賤人給本小姐吊起來!”
話音剛落,只聽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兩名身著黑色勁裝的彪形大漢如鬼魅般閃現在我的身旁。
他們動作嫻熟且迅速無比,眨眼間就將我五花大綁在了冰冷堅硬的鐵架之上。
此時的郝絃音一臉得意地望著我,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嬌嗔地說道:
“哈哈,告訴你吧,就在剛剛,本小姐可是與你的那位舊情郎共赴巫山雲雨呢,如今吶,他終於是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了,任誰都休想再從我的手中將他奪走!”
面對她這般挑釁與炫耀,我只是面無表情地冷冷回應道:
“放心吧,沒人會跟你爭搶的!”
然而,聽到我這番話後的郝絃音,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與哀傷。
她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變得黯淡無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顫抖地哭訴道: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呀?明明剛才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本該是我們最為幸福甜蜜的時刻,可為何……為何他口中呼喚的卻始終都是你的名字?嗚嗚嗚......”
說到最後,郝絃音再也無法抑制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憤怒與不甘交織在一起,讓她幾近瘋癲。
只見她猛地伸手抓起放置在一旁架子上的那條粗長皮鞭,然後毫不留情地朝著我狠狠抽打過來。
每一鞭子落下,都帶起一道凌厲的風聲以及皮肉被撕裂的劇痛,而她似乎唯有透過這種方式,才能稍稍緩解一下自己心中那份深入骨髓的苦痛。
我咬著牙沒有出聲,只覺得身上的疼痛湧遍全身,不一會我便腦袋一片空白,瞬間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