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跟田園熟悉吧?”
“還行吧,我哥跟他熟。”
“那他身上有什麼明顯特徵沒有?”
“眼睛好像不太好,胳膊上好像紋了條蛇還是龍的,我也忘了。”
“那他有沒有假牙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平時都在飯店裡,偶爾回到家看他來我家找我哥。”
“1月28日那天你在哪裡?”
“那天我休息了一天,把被子拿出去曬了曬,然後就一直在家待著,難得休息不想出門。”
“那你哥手裡是不是有槍呢?”
“這怎麼可能呢,那玩意誰敢鼓搗?再說了就他賺的那點錢,能買的起嗎?”
“那你哥和田園是怎麼認識的知道不?”
“嗯,之前倆人是同事。有一年田園打架抓進去了,我哥託關係把他撈出來了。後面好像是田園他媽認了我嫂子當幹閨女,這倆人才經常在一起玩,都正常交往,一天也不幹啥正事,除了喝酒就是吹牛逼。”
反正他這邊警察問了一大堆,但他都回答的很淡定,畢竟啥也沒幹,肯定也看不出問題來,不像那倆小子,一看就耍滑頭。完事就讓他先回去吧,想到什麼再過來報告。
等問完這一圈,預審支隊長很無語,氣的坐在辦公室直拍桌子:“這兩個小子嘴是真硬,問了這半天,一點有用的都沒有。難道就這麼放他們走嗎?”
他之所以這麼生氣,主要是一點進展都沒有,而且現在只能算是傳訊,超過一天就要放人的。不僅如此,這倆小子進來不久就適應了,現在問什麼都是對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