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第二醫院,骨科。
這裡的wife不是特別的好。
這裡也不是一個適合約會的地方,殷朝復和左靜香這兩個老情人偏偏在這裡重逢了!
殷朝復看著旁邊床位上風韻猶存的舊情人,心裡忽然就濤聲依舊了:“香,我這張舊船票,是否還能登上你的客船?”
左靜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要的……你給不了!”
接著她微微抬起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嘲諷之色:“你這一院之長,怎麼也變成了這副德行?”
這句話戳中了殷朝復痛處,他一下子就漲紅了臉,憤憤道:“被幾個惡婆娘給打的!”
左靜香一聽來了興致:“哦?哪位女俠乾的好事?”
殷朝復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剛挨完揍就怒不可恕地撥打了治安隊的電話!
治安隊員迅速趕到,一臉嚴肅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sir,這個禽獸,他……他想趁亂非禮我!”潘護士長搶答了。
“嗯?到底是誰報的治安隊?”
“是我,她們幾個打我………”殷朝復急了,他顫抖著手指著三個女人。
“阿sir,這個禽獸竟然倒打一耙,你看看我這背上的傷,就是他打的!這兩個姑娘是聽到我喊救命才來救我的!”
治安隊員的目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這樣一來,這案子的性質可就截然不同了啊!
殷朝復一看這情況就更急眼了:“你們別聽她們的啊,我是不可能非禮她們的!”
鮑玉瑾衝著治安隊員眨了眨眼:“阿sir,我美麼?”
治安隊員看著鮑玉瑾俏麗的容顏,火辣的身材,那一雙要了命的雪白大長腿……心裡一下子就對這個案子有了初步判斷!
殷朝復傻眼了……莫非我這就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阿sir,我可以不追究他!畢竟涉及到我們第二醫院的聲譽……”潘護士長又開口了!
治安隊員一看女方這邊不追求了,不由看向殷朝復,用眼神問他:你怎麼個意思?
殷朝復面露糾結:是大聲說出來自己不行呢,還是……也不追究了?
最後,他嘆了一口氣……住進了骨科!
“阿復,你過來……”左靜香溫柔的聲音忽然將他從回憶中強行拽了出來。
殷朝復轉頭一看,她臉上竟露出了溫柔之色,眼神中也是醉人的風情。
這,莫非她又……想通了?
嘶--!
他心動了,而後發現自己別的地方動不了,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尷尬:“香,我……我腿斷了,站不起來!”
左靜香卻笑得極為體貼:“好,那我過去!”
她蓮步輕移,緩緩走向殷朝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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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睪丸碎裂,應該是被連續重力撞擊致死!”法醫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臥靠,吊爆了,這是多大的仇啊!”不遠處,一個男醫生眼睛瞪得老大,驚呼一聲。
治安隊剛走了沒多久,執刑隊又來到了金陵市第二醫院,這次的事情更大了:院長被殺了!
死者殷朝復,今年56歲,金陵市第二醫院院長,生前曾受到過毆打!”一個年輕隊員小聲向隊長蕭破虜彙報著。
“受到過毆打?和被害人死亡有關聯嗎?”蕭破虜皺眉。
“沒有,他之前被打是因為要非禮一個女護士,這次的嫌犯是他的妻子,叫左靜香!”
蕭破虜點點頭,蹙眉道:“聽說是當眾打死的?”
年輕隊員點點頭:“對,嫌疑人走到被害者身前,將他扶起來,然後用膝蓋連續撞擊被害人那個地方……”
“沒人阻攔嗎?”
蕭破虜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很快又回過神來:這裡是骨科,都是腿腳不方便的!
審訊室裡,燈光昏黃而壓抑。
“你為什麼要殺你的丈夫?”
“因為他該死,哈哈哈,哈哈哈……事情還沒完,沒完!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左靜香披頭散髮,雙目赤紅,臉上掛著癲狂的笑容,那笑聲在寂靜的審訊室裡顯得格外陰森。
她雙手不停地用力捶打著桌面,彷彿在敲打著死亡的喪鐘…….
黎明破曉前,清脆的馬蹄聲劃過了街道。
馬背上坐著一個頭發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