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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突厥騎兵試圖拉住韁繩,卻被從身後飛來的霰彈擊中,慘叫著翻落馬背。
而敕令騎士這邊的戰馬卻穩如磐石。
為了讓這些戰馬適應炮聲,騎士們經歷了無數次的實彈訓練,馬匹早已將巨響視為司空見慣之事。
現在,這些高大的戰馬如同一堵鐵牆,等待著衝鋒的命令。
又是一門炮擊,金屬彈丸像死亡的雨點般傾瀉而出,突厥輕騎兵的前排應聲倒下。
血霧在陽光下瀰漫開來,慘烈的場景令敵軍更加混亂。
幾名突厥人慌不擇路,衝進步兵陣中,在步兵們的槍矛交錯間,鮮血飛濺。
“deus
vult!”
見時機合適,莫諾高舉長劍,帶頭策馬衝入敵陣。
他身後的騎士們如同一道鋼鐵洪流,伴隨著戰馬的嘶鳴聲和鎧甲的撞擊聲,直直地撞進了敵人的殘陣。
突厥人尚未從炮火的震驚中恢復,面對這迎面而來的重騎兵衝擊,更是毫無招架之力。
長矛刺穿胸膛,戰刀劈開頸骨,敵軍陣型徹底崩潰。
然而,莫諾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他策馬駐足望向在敵軍潰逃的方向,冷靜地舉手示意停下追擊。
眼下的他們是在陌生地域行軍,並不確定周圍是否有更多的敵人,而如果貿然追擊的話,著裝較重的敕令騎士並不具備優勢。
這一幕幕,都被蓋里斯看在眼中。
可以說,在這兩年裡,許多人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開始愈發成熟起來。
這兩年跟隨著巴利安的莫諾就理解了一件事,敕令騎士團在戰場上的核心其實既不是騎士也不是步兵,而是火炮。
敕令騎士團一千人規模,整整12門火炮,這個比例已經是相當高的了,而敕令騎士團的作戰方式除非是有高機動需求的時候,否則都是圍繞這些火炮來的。
5月份的時候,那時巴巴羅薩剛剛身死,蓋里斯與巴利安就敕令騎士團進行過詳盡的討論。
那是在一間書房裡。
“蓋里斯,你說,面對撒拉遜人的時候,我們還有多少勝算?”巴利安的聲音低沉,帶著疲憊,眼神卻堅定。
他雙手撐在長桌邊緣,俯身凝視手中攤開的羊皮地圖,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標註是,過去數十年裡與撒拉遜人爆發過戰爭的地點。
蓋里斯站在桌邊,身影籠罩在燭光和陰影之間,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勝算……從不在於蠻力,而在於智慧。”
他的手指滑過地圖上蜿蜒的河流。
“與突厥人作戰,需要的是穩紮穩打。側翼與後方,必須堅如磐石。如果可以,最好背靠河流。他們騎射如風,正面交鋒是愚蠢的,但他們的弱點在於無法突破穩定的防線。”
巴利安當時點了點頭,明白這都是經驗。
蓋里斯接著說道:
“東羅馬人會用步弓去與突厥人對射,或者依靠他們的騎兵果斷髮起衝擊。但我們不需要。”
“我們的戰術更加簡化——騎兵只護側翼,步兵只護火炮。無論敵人如何挑釁,只要防線穩固,他們最終的進攻都會如水擊石。”
巴利安默默點頭。
然而,蓋里斯沒有停下,他的聲音低沉,接著說道:“但與重步兵陣線交戰,是另一回事。”
“重步兵的陣列密集,騎士的衝鋒根本撼動不了。他們堅如城牆,但實心彈可以撕裂這種堅固的堡壘。”
“炮擊會讓他們計程車氣崩潰,陣型瓦解。而那時,才是騎士們衝鋒的時候。”
“敕令騎士團的力量,不在於武藝,而在於服從。高度的服從!任何不聽號令的衝鋒行為,都是對整體的背叛,戰場需要秩序。”
巴利安沉默片刻,長嘆了一口氣。
“這些話,你知道在某些騎士耳中有多刺耳嗎?但你說得對。”
蓋里斯在改變時代,舊的騎士時代在逝去,而新的騎士、某種意義上來說,卻只是棋子與更加昂貴的消耗品。
作為耶路撒冷王國騎士的典範,他對此無力阻止,也不會去阻止。
1512年西班牙軍隊和教皇國軍隊進攻拉文納,而法軍將領也就是年僅22歲的加斯東,因為缺乏補給無法與敵軍相持,選擇了速戰。
這次戰鬥中法軍約有兩萬人和50門火炮,而聯軍方面是一萬六千人和30門火炮,雖然人數較少但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