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火炮士氣降低、或大量騎兵被射殺馬匹後,便可讓己方的步兵與騎兵從中魚貫而出。
騎兵可以去包抄敵軍側翼,而步兵則清繳那些死馬的騎兵,如此一來即可奠定勝局。
現如今這個時期,就是車壘戰術的絕佳紅利期。
在敵人理解車壘戰術之前,各種令人驚歎的交換比,都是可以輕鬆打出的。
畢竟,這年頭的箭矢威力,特別是那些遊牧騎兵的箭矢威力,其實相當的感人。在三十步距離開外,且不提是否能射穿鎖子甲,就連皮甲或者甲,都能有效的降低箭矢殺傷。
只要不是被一箭射中面門的那種倒黴蛋,大多都只是受傷而已。
而火器、雖然裝填慢、使用起來麻煩,但所表現出的殺傷力,卻已經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了。
在這次巴利安指揮的戰鬥中,蓋里斯這邊總計14人輕傷,殺敵300人,俘獲448人,至於再其他計程車兵,也確實是抓不到了。
這次戰鬥並非包圍後的殲滅戰,事實上如果不是有著約旦河攔住一部分突厥人,蓋里斯他們根本抓不到四百多俘虜。
至於其他那些突厥人,更是丟盔棄甲不遺餘力的逃跑,騎馬的根本抓不到,不騎馬的也難去追。
按照下層士兵們的彙報:除非用劍架脖子上,或者將其綁住,否則無法輕易抓住。
……
蓋里斯這支部隊,在塔博爾山修整了三日,最後留下1支連隊,以及5門火炮,來加固此地修道院的防護。
按照蓋里斯的
挺拔,五官立體分明、面容俊朗。
但這種區別,蓋里斯一時間也說不明確。
直到這個騎士,說起話來,帶著獨特口音,語氣抑揚頓挫,並且兩隻手動個不停,打出各種手勢後。
蓋里斯才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
他面前這個自稱康拉德的傢伙,是個義大利人。
“在下康拉德,乃蒙費拉特侯爵威廉五世之子,昔日曾為東羅馬帝國的凱撒,而如今,不過是一介逃犯,被城裡的貴族們推舉為城防司令。”
這個時代的東帝國凱撒,已經不是當初的含義了。
最初的凱撒,是羅馬帝國皇帝的頭銜,而後逐漸發展成了皇帝繼承人的頭銜,變成了羅馬帝國副君。
而如今這個時代的羅馬凱撒,實質上是一種榮譽稱號,享有極高的名望,卻不代表能夠繼承皇位。
蓋里斯向康拉德伸出手與之握手。
然後做出了自我介紹:“蓋里斯·德·維勒羅伊,一名鮑德溫陛下的騎士。”
與康拉德的出身與往昔的頭銜相比,蓋里斯的自我介紹真就平平無奇。
康拉德聽到後,也微微蹙眉,卻也並不在意,人過往的身份並不能代表太多,特別是在耶路撒冷王國這片充滿了動盪與機遇的土地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建功立業。
巴利安能特地帶他來見蓋里斯,已經足以說明這個年輕人有多麼特別了。
一支近千人的軍隊,押解著數百名穆斯林戰俘,拱衛著馬車踏入提爾城。
這些自外約旦不遠幾百裡趕來的軍隊,得到了城內市民們最為熱情的歡迎。
以當下提爾城的局勢來說,任何一支生力軍都彌足可貴。
而蓋里斯所率領的這支軍隊,更是直接幫助提爾城完成了解圍。
在與康拉德進行過交流後,蓋里斯對提爾城的情況也有所瞭解。
提爾城裡的守軍,主要由兩部分構成,一方面是城市內市民團體,自發組建出的城衛軍。而另外一部分便就是來自約旦河之戰中,某些率軍突圍而來的殘兵敗將。
城市中的貴族也分兩派,一部分是提爾周邊地區的一些貴族,在面對薩拉丁大軍壓境時,為求自保而躲入了易守難攻的提爾城。
而另外一派就是耶路撒冷城破時,掏錢贖身而得自由的那群貴族。
前者那些貴族,忙於出城清點自己的莊園與財物是否有損失。
而後者那些貴族,在見到巴利安的時候,面色就相當差了。
特別是耶路撒冷宗主教伊拉克略。
他在大街上見到巴利安的時候,就想起了在耶路撒冷城的宅邸裡,自己被巴利安一腳踹倒在地,拿劍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幕。
“伊拉克略,真是好久不見。”
加更計劃失敗,我抑鬱了一整個白天,就在那裡擺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