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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帝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難有長期存在的可能。
若想長期維持的話,勢必容易陷入奧斯曼帝國的狀況,成為一個關押諸多民族的囚牢。
如此一來就違背蓋里斯的追求了,他並不希望出現一個“反烏托邦”,也拒絕一個“利維坦”的存在。
因此,蓋里斯並不打算直接將有自己獨特文化與歷史的塞普勒斯,強行塞進耶路撒冷第二王國中。
塞普勒斯與第二王國之間,可以是更高層次的同盟關係,也可以一同作為“聯邦”的一份子共存。
基於對蓋里斯書信的回應,塞普勒斯教會,以及塞普勒斯解放陣線,都各自組織了人手派往的黎波里。
由於塞普勒斯島到的黎波里僅一日航程的緣故,在伊莎貝拉收到信的當天,塞普勒斯中的代表就已經見到蓋里斯了。
在蓋里斯的診所中,蓋里斯向到場的這些人,宣佈了一件事。
“的黎波里、這座城市已經惡臭沖天,那些拉丁禮教會,更是愚昧到被罪惡遮蔽雙眼。”
“驕傲、嫉妒、憤怒、懶惰、貪婪、暴食、淫慾……這些罪惡,使得他們在不知情中,已經與魔鬼結盟。”
“天啟將至,天已來,為了從那些惡徒手中,拯救這座城市,我們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蓋里斯的目光,再度掃
過病程。
丟在12世紀這個時代,就更不要說了。
因此,對抗天,接種牛痘、隔離病人、阻斷傳播才是重點。
值得慶幸的一點在於,若患者在天感染初期,潛伏期或者剛出現症狀的時候,接種牛痘疫苗也能夠減輕症狀或預防天的嚴重發作。
雖然感染天的患者,無法透過接種來治療,但至少可降低死亡率和病情嚴重程度。
因此,牛痘的大面積接種,是必須且必要!
為了達到這個效果,蓋里斯已經開始謀劃如何奪取的黎波里城了!
在那之前,依託東正教徒之間的聯絡,小範圍的牛痘接種,也已經開始。
而這牛痘接種的一幕,又被的黎波里的教會所看在眼中。
在莊嚴的教堂中,有關天的情況,有關蓋里斯一行人的舉動,都在每日送達至奧利維耶大主教面前。
但奧利維耶大主教並沒有急於發表言論,也沒有去幹涉或制止。
他在等待著一位人,等待著天主之劍,從劍鞘中抽出,然後才能劈向教會的仇敵。
先前的時候,他身邊雖然已經有幾名聖殿騎士,以及一些軍士了。
但這個數量,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去鎮壓城中的希臘人。
在的黎波里伯爵雷蒙德三世,已經自行封閉城堡宣佈隔離後,的黎波里城的局勢就向著一個狂野的方向一路狂奔。
清晨、教堂內格外肅穆。
巨大的彩色玻璃窗將晨曦分解成紅、藍、金三色,灑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在教堂兩面的牆與石柱上,石雕的聖人與天使自陰影中俯視廳堂中的一切。
在這裡,奧利維耶大主教,等來了他所期待的人,並且還有意外之喜。
兩名披著盔甲的騎士,順著朝陽的光,從大門步入教堂。
他們中的一位披著純白的聖殿騎士團斗篷,鮮紅的十字在胸前格外醒目。
另外一位披著醫院騎士團的黑色斗篷,白色的十字紋在黑布上顯得莊重肅穆。
見到大主教後,這二人先後行禮,奧利維耶大主教也予以回應。
奧利維耶大主教並非這兩人的上級,可以說這兩人能來,完全是他們自願的行為。
“弗朗索瓦大師,還有斯蒂芬大師,您二人能到來,屬實是我的榮幸。”奧利維耶大主教客套了一句。
弗朗索瓦大師乃聖殿騎士團的黎波里分團長,斯蒂芬大師則是醫院騎士團的黎波里分團長。
這二人乃兩大騎士團在的黎波里的負責人,兩人的言行,也代表著騎士團對的黎波里局勢的關注。
“這幾天我在騎士堡那邊做客,在收到您這邊訊息的時候,斯蒂芬也聽到了,他便決定一同前來。”
“對了,那個異端現如今在哪裡,他說出了什麼樣的褻神之語,已經蠱惑了多少人?”
“我現在就帶著人,去把他抓了!”
弗朗索瓦大師顯得很健談,充滿了自信,絲毫沒想過萬一打不過蓋里斯會怎麼樣。
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