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有什麼妖邪,在我朝將軍們手中鋒利之劍下,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你連忙擺手,急切解釋道:“不,殿下,我的意思是,這或許是有人投毒所致。”
太子神色一凜,目光如炬,問道:“賢弟,你還在懷疑是國師的手腳嗎?可據本宮所知,水遊村不過是一個毫不起眼的普通村落,既無豐厚的財寶,也無戰略要地。若真有人想要投毒,那他究竟圖什麼呢?實在讓人費解。”
你聞言,心中暗自思忖,是啊,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子,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人千里迢迢從秦國趕來投毒。若不是為了利益,那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殿下,如此詭異之事,陸鳴實難袖手旁觀。懇請殿下允許我與你們一同前往,也好為殿下出謀劃策,共渡難關。”你說到。
太子面露擔憂之色,上下打量著陸鳴,勸道:“那裡已被疫病籠罩,危險重重,稍有不慎,便會染病。賢弟還是不要以身涉險了。”
你卻神色堅毅,抱拳說道:“我與殿下同行,只要殿下不輕易涉險,我便安全。”
太子略一思考,說道:“好吧,看得出來,賢弟的確是心懷天下的仁義之士,哪怕不是自己本國子民,也想要護佑周全。有賢弟相助,本宮信心倍增。”
幾日後,徐宏準備妥當。護衛們身披鎧甲,手持利刃,在太子的帶領下,踏上了前往水遊村之行。
在趙國這片崇尚武力的土地上,尚武之風猶如熊熊烈火,燃遍每一寸山河,太子自然也深受其薰陶。他雖面容白皙,舉止間透著溫潤如玉的氣質,可骨子裡卻滿是堅毅與果敢。平日裡出行,他偏愛縱馬馳騁,而對安穩舒適的馬車卻興致缺缺。因此此刻偌大的馬車裡,只有你和國師徐宏相對而坐。
徐宏打破了寂靜,目光中帶著一絲追憶,緩緩說道:“記得上次,貧道好像也是這樣和十殿下坐在馬車裡。”他的聲音低沉而悠遠,彷彿將思緒拉回到了過去的時光。
你不禁介面道:“也不知水遊村的村民會否和滄溟派的弟子一樣的結局。”
徐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看來十殿下還是放心不下貧道啊,你害怕我會如滄溟山那次一樣嗎?”
你說道:“我只是好奇國師什麼時候,對岐黃之術也如此瞭解。不知是從月長清處習得,還是從清風道人處習得?”你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
徐宏似乎並不意外你的質疑,說道:“十殿下以為村民們是中了蝕魂散之毒嗎?”
你反問道:“國師以為呢?”你也在試探著他。
徐宏語氣篤定地說:“據我之前的探查,村民們的確是中毒,不過並非蝕魂散。”
緊接著,徐宏話鋒一轉,突然問道:“不知道十殿下可曾到訪過西域?”他的眼神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微微搖頭,如實答道:“未曾去過。”
徐宏緩緩坐直身子,神色凝重地說道:“西域有一門派為幽蝮山莊,此山莊行事詭秘,擅煉奇毒。他們煉製了一種名為腐靈蠱的奇毒,可以藏於指縫之間,極為隱蔽。只要以手指抓傷他人,便能令對方身中此毒。”他的聲音低沉而陰森,彷彿在講述一個恐怖的傳說。
“中毒者,起初會散發出一種腐爛的臭味,自己卻渾然不覺。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愈發感到疲憊不堪,體力嚴重不支。同時,性情也會大變,變得異常煩躁,手指不受控制地亂抓。若在這種情況下不慎抓傷他人,那其他人也會不幸中招。更為可怕的是,如果中毒者強行運功,武功會在瞬間提升數倍,但也會極大地加速耗盡自身的生命力。一旦運功結束,便是斃命之時。”徐宏的描述讓你不寒而慄,腦海中浮現出中毒者痛苦掙扎的慘狀。
你震驚不已,急切地問道:“西域的毒怎麼會到趙國境內?”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讓你感到一陣恐慌,難以想象這種可怕的毒是如何流入趙國的。
徐宏攤開雙手,無奈地說道:“這貧道就不得而知了。”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困惑,顯然這個問題同樣困擾著他。
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繼續問道:“國師有此毒的解藥?”你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期盼著他能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徐宏緩緩搖頭,神色凝重地說:“此毒無藥可解。”他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你心中的希望之火。
你心急如焚,追問道:“那國師準備如何營救村民?”此時,村民們的安危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壓在你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