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這裡也有異域官方旗艦店。”
“但為什麼要特意繞路來人多的地方？”
“人多店大，服務好。對你來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不想買差了吧？”
“行吧...”
然後，許曉月拉著許曉風一頭扎進了女性服裝店。
“不是...你來這幹嘛？”
“給你穿正式點，你看你現在這身像什麼樣子。人生的重要時刻，加油吧。”
看著這琳琅滿目的各式女裝，許曉風慌了。
“小月，這...真要給我買一件嗎？”
“小風啊，為了體現你對於遊戲倉的重視，一件怎麼夠？一件件慢慢試。”
她取下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遞到許曉風面前，臉上是姨母的微笑。
“不行，太多了！會壞掉的！”
“那就在壞掉之前，請你好好努力了！”
她一把把許曉風推進試衣間，關上了門。
許曉風看著手上的衣服，有點不知所措。
其實吧，她現在對於穿女裝沒有太大的牴觸。
之前穿的衣服雖然一直騙著自己說是中性的，但其實就是女裝，只是比較樸素罷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她每天打遊戲的時間比現實裡活動的時間還長。而遊戲裡一直都是華麗的女裝。
所以看著手上的這件衣服，許曉風甚至覺得有點素。
之所以遲遲不穿，只是覺得一旦穿上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很奇怪，有種不可思議的矛盾感。就像是有兩個不同的意識在同時操控著身體。
說是兩個意識也不對，更像是同一個意識的但認知不同的兩面，像是天使與惡魔的兩副臉孔。
惡魔在笑著說：“遵從吧，順從吧。追隨那無所不能無比強大的自己，接受這一切你將變得更強，桀桀桀。”
天使則在哭著：“不行啊，你只是長得像女孩子罷了。明明是我先來的，嗚嗚嗚。”
“也是，你是個長得像女孩的大男孩子，應該學會畫一條幹淨的眼線，修一對乾淨的眉，噴一些乾淨又好聞的香水，穿上乾淨又漂亮的裙子，在這大好年紀跟女生一起搶男人。”
“嘶...你說得對。”
天使投降了。
許曉風解開了衣服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