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風換好裙子，從試衣間走出來。
旁邊等候已久的許曉月瞬間擁上來，給她扯了扯邊角褶皺。
“喔哦喔哦，真不錯啊。”
許曉月見許曉風還在左拉右扯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哎呀，以前又不是沒穿過，放心啦，絕對沒人會說什麼的。”
“啊不，我是覺得這件衣服真不行。所以我可以自己挑嗎？”
“誒？”
許曉月眨了眨眼睛。
不是...轉變這麼快的嗎？甚至連聲音都夾了點！
難不成被掉包了？！
“你...真是我哥？”
“不然呢？”
“啊這...你是經歷了什麼嗎？”
“是的，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許曉風目光變得深邃悠遠，彷彿看穿了天空。
“什麼事？”
“穿什麼衣服其實只是表象，只是皮囊而已，根本影響不到內裡的本質。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穿好看的呢？”
“那你的內裡本質是？”
“許曉風。”
“蛤？”
許曉月又懵了。
這說的是啥跟啥？
“能解釋一下嗎？”
許曉風只是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她現在也不懂，更不好跟妹妹解釋。
她是許曉風，這是非常明確非常肯定的事情。天使和惡魔都是許曉風，小蘿莉也是許曉風。
至於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她也不知道，只能到時候再說。
但，我就是我。
她轉身看起了店裡的衣服。
突然，她的目光被角落裡的一件衣服吸引。
“這是？”
許曉月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見的是一件紅色為主體，白色為配色的衣服，看起來有點眼熟。
服務員連忙回應道：“這是我們店接受其他客人定製的coS服。”
聞言，許曉風臉色一黑：“coS的是？”
“現在最火的遊戲，《異域》中的一個Npc。”
許曉月立馬搶答：“是妹妹！”
“是的，是那位小妹妹。”
許曉月有些激動：“能拿給我看看嗎？”
“請。”
許曉月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衣服，掛在架子上仔細觀察。
“哇，做工真好，還原度好高啊。”
許曉風也上前看了看，然後搖頭：“我覺得不太行。”
服務員有些不滿，她對於自己店裡的手工品質有著絕對的自信。
“您能說說哪裡不行嗎？我們可以再作調整。”
“衣服的袖子是不需要扣子的，領子穿繩的位置還要往上半公分，前面的應該是四排孔而不是五排，裙襬的兩排蕾絲印花不是一樣的，外面的應該是圓形，裡面是尖型。兜帽上...”
許曉風一連說出了九個有出入的地方，懟得服務員有些啞口無言。
主要是，你這說得也太過細節了吧，這誰能知道啊！
“客人，您說的這些沒法驗證啊，我們有定製者提供的照片，我們按照照片做的。”
“但是照片上的細節都是比較模糊的吧？”
“對。”
“既然模糊了，就應該去求證，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想象來。畢竟coS嘛，越還原越好。”
“這...你說得對。但是客人您如何保證自己所說的就一定對呢？”
“哎！這個我知道！”許曉月突然插進話題，“因為她是蘿莉控！”
許曉風：...
服務員：...
服務員想了想，還是勸了一句：“客人，你這是條不歸路，還是早日回頭的好。”
“不是...這和蘿莉控沒關係。”
“不用解釋了，你能把人家的說得這麼仔細，解釋也沒用。”
許曉風一把拉過許曉月：“這傢伙也是。”
沒想到許曉月反倒挺起胸膛：“對啊，怎麼了？我是蘿莉控我驕傲！”
許曉風看著許曉月，想了想，重新看向服務員：“我也驕傲。”
這下服務員噎得說不出話了。
面對兩個如此不知廉恥的客人，她確實沒辦法，只能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也一樣。”
三人達成了共識。
“對吧對吧。”許曉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