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著手臂,望著安南,“哥,你說你不喜歡晚夕,可你為什麼要研究她的感情研究得這麼透徹?”
“職業病。”
“那你肯定也研究過尤瑾吧?”
安南點頭,“如果宋晚夕屬於理性的女人,那尤瑾剛好相反,十分感性,而且還是個戀愛腦。”
這話把安曉逗笑了,“你的水平也就一般般吧,尤瑾是戀愛腦,開什麼玩笑?他若真是戀愛腦,就應該跟他的男戀人到國外去結婚生活,而不是找我閨蜜給他的男同身份做掩護。”
安南眸光閃過一抹陰鷙,“他不但是戀愛腦,還是偏執型人格,對女人有潔癖,還很擅長隱藏,若想讓他主動放手,可能性為零,宋晚夕若想離婚,會非常難。”
安曉無奈嘆息,“好像又被你猜對了,我也想幫幫晚夕,但不是像你剛剛那樣,給他們製造誤會。”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要不要聽聽。”
安曉閉上眼假寐,“不想聽,我可不想落到廖雪那樣的下場,失去最好的閨蜜。”
“你不想幫她從這段無愛的婚姻中早點解脫嗎?”
安曉抿唇,沉默了數秒,又說:“晚夕外柔內剛,只要她想離婚,還真沒有什麼人能攔得住她,她若不想,誰也勸不動她。”
“我倒是想看看。”
“哥,我警告你,你別給我玩陰的,若是被我發現你搞我閨蜜,我絕對饒不了你。”
安南輕笑,沉默不語。
——
凌晨的夜,格外燥熱,房間開著空調,人很容易口渴。
宋晚夕洗完澡,端著空水杯從房間出來。
客廳的燈亮著,不知道尤瑾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癱坐在沙發上,修長的四肢攤開往後靠,閉目塞聽。
她頓了幾秒,沒開口說話,走到溫水機前,倒上半杯溫水,慢慢地喝完。
她輕呼氣,放下水杯,糾結了數秒,走到尤瑾旁邊的沙發坐下。
隔得不遠,宋晚夕聞不到酒氣。
看來他沒喝酒。
只是他的模樣看起來比喝了酒還要疲憊不堪。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宋晚夕率先開的口,語調溫和。
她還在努力修復兩人的關係。
她還有期待,希望尤瑾這兩天只是心情不好,才會這樣對她。
尤瑾沒有理會,手緩緩動了動。
宋晚夕知道他聽見了。
她垂下頭,心一陣陣酸澀,雙手緊緊擰著睡衣角,聲音格外的溫柔,“尤瑾,斷崖式冷落真的不好受,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