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指了指微生幼瑤開過的那扇門。
文喜看了卻有些猶豫。
“公子,那地方都不知道通向哪裡,我們還是不要冒險過去了吧。”
容潯想了想。
笑道:“你說的也是,那我們就再等一等吧。”
看外面的情況。
大理寺多半還會派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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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去後。
巷子裡終於安靜了。
文喜和容潯小心的走出去。
巷子裡空無一人。
只留下了惡戰過後的痕跡。
“小公子,我們快些走吧,也不知道這些角落裡會不會出來些什麼人。”
“好,也不知道車伕去了哪裡,安不安全......”
容潯一邊說一邊小心的走出巷子。
街上比平日少了許多人。
兩邊鋪子在方才的那場惡戰中損壞了不少。
好些鋪子的老闆帶著夥計在一旁拿著算盤統計損失。
大概是等著明日去大理寺討要賠償吧。
容潯估計明日大理寺門口大概會擠滿人。
“不看了,走吧。”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
前面幾個熟悉的身影便朝容潯急匆匆走過來。
“王妃,王妃——”
容潯止住腳步。
定睛一看:“多福?你們怎麼來了?”
“王妃,您沒事吧?”
多福不知跑了多久。
走到容潯面前的時候。
額頭上都沁出了汗水。
他來不及擦,先是打量容潯一圈。
見他安然無恙。
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王妃,您可嚇死奴才了,聽車伕說這邊出了暴動,奴才便急忙帶著侍衛來找你了。”
“放心,我沒事。”
街上突然出現了許多侍衛。
引得一旁的百姓頻繁往容潯這邊看。
容潯對多福揮揮手。
“先回去吧。”
“是王妃——”
多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激動道:“對了王妃,王爺的信寄回來了。”
“真的——!”
容潯眼睛明顯亮了。
他急忙撩起衣袍趕緊往王府的方向跑。
“王爺的信是什麼時候送來的,信上說了什麼?”
多福也跟著跑。
“信是午時送來的,只是王爺的心奴才們也不敢擅自拆開,只能等著王妃回去。”
容潯點點頭。
又暗暗加快了步伐。
宸王府因為容潯晚歸今夜點了不少燭火。
遠遠望去一片燈火通明。
容潯回府便直奔東院。
看到桌上的信封。
他趕緊拿起來拆開。
入目的第一句依舊是熟悉的問候。
往下看去。
這明顯是澹臺肆在去往林州途中給他寄過來的信。
算算日子。
這個時候澹臺肆應該早就到了林州了。
如今這封信才送來,想來是路上出現了意外。
而他讓信鴿送去的信件。
澹臺肆也多半沒收到。
“這可不行.......”
容潯自語了一句。
將澹臺肆的信件仔細收好。
又跑去小書房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
外間。
文喜端來晚膳。
見容潯沒在這裡。
四處看了看,放下食盒來到小書房。
“小公子,您在給王爺寫信嗎,要不然先吃一點東西再寫?”
“不用,我這裡馬上寫完了。”
容潯寫一會兒又停了停。
他將手指放在下巴處。
思索片刻又往紙上添了幾句。
文喜看他那副嚴肅又認真的模樣。
看起來也不像是在給澹臺肆寫信。
他立在一旁沒出聲。
生怕打擾到容潯。
好一會兒。
容潯才停下筆。
他將信紙折起來密封好。
對一旁的文喜道:“文喜,你讓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