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向來野;
從來也不太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不過他尤其聽澹臺肆的話;
容潯搬出澹臺肆。
關牧雖不耐煩,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見關牧離開後。
文喜上前不悅道:“王妃,這關牧將軍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些。”
“他是性子直,但為人也爽快,比那些背後使陰招的小人強了不知道多少。”
容潯說著回頭看著文喜。
“回頭見著他,你規矩些,別人家每次一來,你就吊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不待見王爺的手下呢。”
“奴才明白了。”
文喜應下,才問出心裡疑惑了許久的問題。
“王妃,您這幾日都在忙著密道的事情,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沒什麼,王爺在信中交待過我,此事事關重要,讓我也看著點兒。”
“哦——”
文喜特意將聲音拖長。
他笑笑:“王妃還是看了王爺的信了,那不知王妃是否也有信要交給王爺,若是有,奴才這便讓王府的信鴿送出去。”
“沒有,誰要寫信給他.......”
雖說過來好幾日。
容潯還是嘴硬。
堅決不在文喜面前表露出他很想念澹臺肆。
見文喜還是一臉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模樣。
容潯沒好氣的揮揮手。
“說了不寫就不寫,你快些下去吧,這幾日要發俸祿了,你上點兒心,別再把別人的銀子算到另一個人的頭上。”
“知道了王妃,奴才定不會再犯。”
文喜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奴才這就去找多福公公去。”
“去吧——”
等文喜帶上門出去後。
容潯拿出懷裡的兩大張信紙。
望著上面的一字一句。
他彷彿能想象得出來。
澹臺肆伏在桌上、點著蠟燭。
認真寫信的模樣。
容潯將信放在心口處。
轉身去了小書房。
他拿出幾張信紙。
想了想,捲起衣袖往一旁蘸墨。
落筆成字——-
阿肆,展信佳。
“我還是覺得你不帶上我這件事不仗義,不過我已經不生氣了..........”
.........
他將心裡的話寫在紙上。
越寫著,慢慢覺得心裡的情感彷彿就要透過紙上的寥寥幾句傳遞到了看信人的心頭。
若是仔細看。
能看出來容潯寫的字跡和澹臺肆的很是相似。
這還是因為練字那段時間。
容潯拿了澹臺肆的好幾張字來臨摹。
臨摹他的字久了。
寫出來的字自然也就像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容潯才偶然發現了自己的天賦。
他十分擅長模仿別人的字跡。
只要看過一兩眼。
基本上都能臨摹得下來。
容潯寫著,心裡愈發的開心,也越發的擔憂。
最後。
他又不厭其煩道:“阿肆務必小心,不用太記掛著我。”
............
皇宮內。
英華殿裡,芳充容抱著澹臺沅的衣裳。
呆滯的坐在小搖籃前。
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那問題:“嬤嬤,小沅兒被他的父皇接去都快半月了,皇上為何還不把我的孩子還回來?”
“噓——充容這話可不能對別人說,小殿下是皇上的兒子,何來‘還’這一說法。”
“可是——”
芳充容仰頭望著上方的大紅色燈籠。
眼角流出一滴淚。
“可是我想小沅兒啊,也不知道沒有母妃給他唱搖籃曲,他會不會睡的不好......”